出的嫉妒。再
    看床上美妇人,那纯白粉嫩的肌肤几欲滴出水来,更兼欢爱滋润,透出一抹丹红,
    正是我见犹怜,小菊更是自惭形秽,转而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恨。
    当是时偌大屋中两个女子粗重呼吸清晰可闻,然一个是疲累畅快的幽喘,一
    个却是心有不甘怒不可遏的愤懑。
    自此之后孟府便有一流言传播开来,谓之大少奶奶不守妇道,私下与小叔苟
    合。直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流到府外,这自然是出自小菊之口。小菊对方氏妒极
    且恨,却拿孟守礼无法,只得造此流言,一来借众人之口约束孟守礼不可一意造
    次,二来更对方氏宣泄私愤。
    此一计量似果真奏效,数日之后孟守礼便舍了方氏複来寻小菊,二人小别新
    婚更是如胶似漆。失而复得之下,小菊更为顺从,对孟守礼言听计从,妄图借此
    留住男人,待日后荣登孟府夫人之位。孟守礼见她乖巧若此,乃召至自己房中每
    每二人同睡。
    时值五月初,某日小菊正与孟守礼屋中苟且,二人均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小菊赤裸着身子倒卧於孟守礼身上,手执男子阳物含在口中,一面用唇舌吸
    吮一面用纤手套弄,口中更夹杂着浪荡娇吟。这是她两月有余在孟守礼调教之下
    练就的床榻功夫,更是她为了取悦此男子而勉力学会的下贱行径。
    眼见香喷喷的美臀送到面前,孟守礼这淫徒当不客气,双手奋力分开小菊臀
    瓣,抬头之际已伸出舌头,在女子股缝之间来回游走,舔舐桃源乃至菊花之间每
    一寸肌肤。
    「娘子好美的私处,似这等美味,守礼怎生也品尝不够呢!」孟守礼一边亵
    玩一边淫语道。
    此时小菊已非两月前不韵世事的懵懂少女了,自拿出一副娇媚腔调,呻吟道
    :「喔……郎君……好人,贱妾……贱妾下麵好痒,似……似有虫蚁在爬,求…
    …求你给贱妾……止……止一止痒吧,实在难受的紧啊!」
    「啪」孟守礼在小菊臀上一拍,荡起层层波浪,更溅得含在骚洞壶口的些许
    淫液点滴飞出,淌在他脸面之上,浪荡言道:「好个小菊,果真是贱妾,淫贱的
    实在了得。快快将为夫那根东西吮硬,好叫我喂饱你这淫娃!」
    「是,贱妾遵命!」小菊早已学会拿腔作态,更懂得如何讨这男子欢心,当
    下一面淫腻娇哼一面大力吞吐开来。
    一时之间诺大房中,男子淫笑舔舐之声,女子浪吟吸吮之声,响成一片,料
    来便是夜半之时青楼之上,也未申便有如此淫秽场面。
    「咣当」突地一声响,屋外房门被大力推开,一人疾步行至,站在二人身前。
    这一对男女正自苟合,瞬的屋中出现一人,均是大惊失色。孟守礼还好,那
    小菊则吓得立时窜起躲进床角,慌张张拉过被子掩住赤裸身子,这才瞩目观瞧。
    一看之下,却见来人非为旁人,竟是大少奶奶方氏,不由得更是心惊,无所
    适从之下,战战兢兢言道:「少……少奶奶……」此时方氏却似未见到小菊一般,
    竟是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一丝不挂的孟守礼,口中呼呼气喘,颤抖着双唇道:「
    守礼,我的好叔叔,奴家支持不住了,快些给我快些给我!」说着上来便拉住男
    子臂膀。
    孟守礼初时听闻有人闯入,複见一身着裹素之人立於眼前,也是一惊,待看
    清来人他反而淡定开来,此时听得方氏言语,心中更是了然,当下仰起头,任由
    对方拉扯并未言语。
    方氏似甚为急切,眼见孟守礼闭口不言,突地「扑通」一声合身跪在地上,
    双手捂住孟守礼一只手掌,将自己额头贴於其上,似顶礼膜拜一般求道:「好叔
    叔,求你!求你莫再折磨奴家了,但叫你肯恩赐,奴家无不听命啊!」
    孟守礼反手挑起方氏面颊,戏谑般不住审看,见其双眼中充满渴望,鼻息深
    沉两颊通红,傲视良久才面带坏笑道:「无不听命么?好啊,既然如此先於本少
    爷将此物纳入口中!」说话间手指自己胯下那根涨起的肉棒。
    方氏听得此言二话未说,宛如乞讨之人抢食一般跪爬上床,抓了孟守礼阳物
    便塞入口中,紧跟着无须男子多言,便狠命吸吮起来,那姿势实在不堪入目。
    小菊初时见自己丑事为方氏撞破,本以为她便是来此缉拿与她,此时正是捉
    奸在床的当口,想到国法家规,不由得惶恐到极点。未料想方氏竟视她如无物,
    更难以琢磨的是,她居然如此卑贱的向孟守礼乞怜,甚至不惜当在自己面前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