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值,更恐方氏就此不
    再对他倚重,失去一亲芳泽良机。突听方氏这番言语,心中登时一美,暗道:「
    哈哈,原来汝对本公子如此看重,深恐我就此不伸援手。如此看来,到不能轻易
    放过此一时机,倘若将她带出失了获利,其心生反复再不理我,便该如何?还是
    现世现报时债时还更为切实!」
    想到此节,董四并未收起面上怒容,闷哼一声道:「哼,小生不辞艰辛,冒
    着何等危险来此救汝,然汝却对我这般冷淡。也罢,就当小生未曾来过便了!」
    言罢拂袖转身作势欲走。
    见此情形方氏更急,忙一把拉住董四衣袖,苦道:「四哥莫去,哥哥对我一
    片癡情奴家自知,然此间确非久留之地。但叫……但叫出此牢笼,奴家自有后报!」
    说着一双美目不住流转娇媚难言。
    「不可不可!」董四知方氏心思,更得寸进尺,竟是一把将她素手甩脱,背
    身昂首道:「本公子今日已无心情,若是小娘子不弃,你我改作他日再行定夺如
    何?」
    方氏料想他方才受辱心中气愤,倘若今晚就此作罢,再寻此良机怕是无望,
    且孟守礼终日窥测,难保不遭了他的毒手,更何况今晚他回府之后这一关便难以
    应付。
    「罢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令这董四带我出去,便是牺牲一些也是值得。」
    想到此处方氏心中一狠,上前一步轻轻将董四抱住,柔声娇道:「公子要如何方
    才消气呢,如此可好?」说着素手轻抚,在他胸前缓缓摩挲。
    董四心神一荡,背后一个酥骨玉人贴来,两只凸起正正印在背上,更兼那对
    纤手宛如兰花拂穴,弄得他好不迷醉。陶然良久,他这才转醒,心道:「定要忍
    耐定要忍耐,这般好事决不能仅此而已!」想是如此仍不禁气息幽沉浑身发紧,
    忙双手用力在自身大腿上狠狠一捏,这才挺过。
    他暗自消受,强忍心中冲动,用手作势欲将方氏推开,颤颤言道:「休要如
    此,我董正乃正人君子,不是……」哪知刚言及此处,方氏已持住他那只手,合
    着自己柔夷轻舒慢展向他胯间开去,隔着衣物按在他那要命地方,口中更娇媚言
    道:「四哥若还不消气,这般总可以了吧!」
    「喔——呼呼……」一阵柔美感觉瞬的自要害传来,那本就勃勃之物登时便
    仰头挺起,使得董四这道貌岸然之人再也难言半字。
    方氏见他身子一颤,知道自己作为已收功效,立时自后面轻扭娇躯,用那对
    妙乳缓缓在董四脊背摩擦,同时素手曼柔似有若无徐徐挑动,朱唇轻启娇声道:
    「四哥莫要再行责怪,奴家诚心认错,自以身体力行表率真心!」
    董四哪还忍得,方才隔窗相望已是欲火中烧,此时肌肤相亲更是火上浇油,
    当下突地一转身,将方氏拥入怀中,合身将她抱起就向内里走去,口中癡癡言道
    :「好妹子,你这一把火烧的哥哥几欲焚身,快快来为我解一解吧!」说话间已
    将方氏置於榻上,便及要合身扑到。
    方氏本想以美色相诱且做权宜,未料到勾起男子迷心色欲,眼见他面露难耐
    样子狰狞可怖,心里也是一慌,忙蜷起身子道:「慢来慢来,哥哥莫忘你今日因
    何来此!」
    「自然未忘,然妹子实在可人,须得全了哥哥这桩心愿,我二人才好离去,
    否则你哥哥我怕是无心旁骛了呢!」董四色欲高涨,竟然耍起无赖。
    方氏见他即要扑来,暗自悔恨不该出此下策,然此时已势成骑虎,再无回头
    余地,当下心中一横,急道:「哥哥苦楚奴家自知,然若要奴家为哥哥消解,万
    事须听凭奴家做主,否则我便是不依,大不了你我一拍两散,奴家拼着惹来旁人
    也是不允!」董四急的心中抓耳挠腮,然思前想后,若是硬要抢来,说不得方氏
    真会大叫出声,不免被他人惊觉,到时候这小娘子恐怕要反口落他个入室采花的
    罪名。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应承道:「如此也好,但叫妹子予我宽解,哥哥便任凭
    摆佈了吧!」
    方氏听闻乃舒眉巧笑,缓缓自床上下来,素手搭在男子肩上向前轻轻一推,
    言道:「哥哥且趴下,莫要妄动!」「这……这是何故?」董四不是懵懂小子,
    心道若要任女子施为交好,需男子躺身下来,才能以男下女上之体位成事,何以
    她却令自己趴伏。然念及方才约定,虽心中疑虑仍未敢执拗,乖乖俯身下来。
    方氏并未回答,乃用一双素手自下而上探入董四袍襟之内,寻到裤带轻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