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抱拢双肩唏嘘道:「叔叔,你现
    在走了,我只当你今夜酒后无状,一切於此而止,可好?」「不好不好,当然不
    好!」话音未落孟守礼竟窜了过来将方氏抱了起来,迈步向屏风后便走。
    「放开,你恁的放肆,住手!」方氏用力挣扎,然毕竟无法挣脱,竟是被他
    抱着置於床上。
    孟守礼合身压上,按住方氏娇躯在她脸上颈上不住亲吻,口中亵淫:「好嫂
    嫂,小叔我倾慕你非止一日,今日便成全了我吧!」说话间一只手掌已按在她裹
    胸之上。
    方氏奋力扭动,哭叫道:「你怎敢……不可,你如此这般怎对的起你死去不
    久的哥哥,他……他现在屍骨未寒……」「兄长他久病难医,正是有心无力,娶
    了嫂嫂这样的好媳妇却无福消受,守礼不才愿替他尽一尽人伦之道,也好为九泉
    之下的兄长圆了这一桩心愿!」孟守礼酒气上涌,心中燥灼难耐,嘴里胡言乱语,
    手上更是无法无天。
    「休得无礼,且住!」方氏自是拼命挣扎,怎奈男子借着酒劲来势甚猛,她
    一个弱柳扶风的娇人怎生抵得过,辗转间手上不知敛起了什么,也顾不得细看端
    详,便合着个的向男人脸面上丢去。
    「唔……」孟守礼面上被一些物事丢到却不甚疼,细打量却原来是自己撒了
    一床的樱桃珠。不禁无赖般笑道:「嫂嫂说哪里话来,守礼自然守礼,怎的会无
    礼呢?我是送樱子的,这便喂了嫂嫂品尝!」说话间俯身用嘴含起床榻上一枚樱
    桃,用齿夹着向方氏唇上送来。
    方氏自不肯从,然手足难动,娇躯更抵不过他的身量。倘若此时再张口呼叫
    必被其得逞,只得紧闭牙关「唔——唔——」连声。
    孟守礼一下子未能得逞,害的自己吞下了那樱桃,转头再衔起一颗送来,仍
    无功而返。几次三番下来,有的被他自己吞了,有的则掉落一旁,身旁俯拾可得
    的樱珠已所剩无几,只得探身去取远处的。
    身上重量一轻,方氏认准这时机翻身坐起,待要逃脱却见孟守礼已然撑起身
    子拦在面前。无奈之下她回身自女红笸箩中抄起了一把剪刀,一面双手持着刃尖
    指着孟守礼,一面挪腾身子窜到床角。却不敢或动,只是全神戒备下颤抖着言道
    :「别……别过来,你再敢放肆小心……小心……」
    「小心什么?」男子并未进逼,却只是盯着少妇目不转睛的看着,双目放光
    状若癡迷,却说不出的淫秽。
    方氏见孟守礼的目光并未投向自己的脸上,亦未落在她手里的剪刀上,循着
    这眼神这才发现,可能是刚才扭扯之故,自己的罗衫早已敞开,而可恨的是肚兜
    的肩带居然也松掉了,裹胸的一角垂了下来,本就「青山遮不住」的妙乳居然有
    一只跳出了包裹露出在外。
    「呀!」美少妇当下里羞赧万状急不自胜,慌忙用玉臂遮住,可孟守礼显然
    未肯放过这一机会,当即便要扑上。
    此时以二人的距离,方氏再无法用剪刀威胁。可行之计唯有两条路,一者狠
    心一下刺去,自免不了伤及叔叔性命,二者便是扔掉手里利器,放弃抵抗任由男
    子轻薄。
    此二者皆不是方氏所愿,其一,虽孟守礼无状多乖行迹可恶,然毕竟是酒后
    昏乱,真个伤他却又不忍,况方氏未有此等经历心中实属不敢,常日里杀鸡尚且
    不能,何况是人。其二,方氏自幼严守道德,对於贞洁自是看的极重,虽丈夫与
    之一夜成欢便魂归西天,她独守空房偶尔也不免寂寥难耐,但那背德忘耻之事却
    是想也未曾想的,更何况是叔嫂之间,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苟从的。
    虽是如此,然眼前局面却是两难,眼见孟守礼扑到,方氏无可奈何心中一横,
    竟是掉转刀尖横在了自己颈上,眼中簇泪盈盈,朱唇急颤,语带哽咽却甚坚定的
    道:「且住,倘你再敢上前一步,我这便不活了,下到阴曹地府与你那哥哥细说
    分详,看你死后如何有面目去见他!」言罢黛眉频颤,两行清泪自秀眸中滑落。
    孟守礼早觊觎这小嫂嫂久已,今日凭藉酒劲趁夜静更深之际欲行好事,本就
    是个急色求成之势。待窥到方氏半裸娇躯,那丰盈美肉兔脱般惹人馋涎,更兼朱
    红一点恰似手中樱子晶莹无暇盈盈生辉,久耐的欲火早已中烧,虽有利刃相向却
    难喝退他心中魔障。故此起初竟不顾一切向她扑去。
    然此时眼见方氏刎颈相挟,再观其形貌颇为决绝不似做作,却也不敢过分进
逼。略一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