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粉色洞口里流了出来,汇入身下厚厚的褥毯.
&&&&当那粗硬滚烫的rou具气势汹汹插进来,撑开褶皱一直顶到深处的花心软rou时,宁宛舒爽得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如阵阵电流过身,脑子里空荡荡的.高chao的瞬间她一声惊叫戛然而止,忙地咬住被子,全身还在颤抖.
&&&&她又怕又羞又恼,支着小耳朵仔细分辨,只听得车轱辘滚动时发出的"吱拗"声及达达的马蹄,想是行驶在官道上,一点颠动也无,还有……男人满足舒服的长叹.
&&&&如同钢铁被上好丝绒裹缚,兜头浇来的热yechaoshi而温暖,销魂的紧致箍得他全身毛孔都张开,方君迟咬着牙,捱过那阵直窜脑际的舒爽,才用肘弯抬着她嫩白的两条长腿,开始缓缓抽插.
&&&&"唔……嗯……"两人很快耽溺在新一轮的情欲中,男人耸动抽送的频率并不快,稍稍抽出,再尽数没入.每次动作都会顶得女子闷哼一声,ru波微荡,幸而马车够厚够沉,不然此刻在外面看来,这马车便是在平地上都能自颠起来.
&&&&因为动作极慢,视觉、嗅觉、触觉等感官都敏锐到极限,媚rou收缩蠕动,含住rou棒小口吮吸,而巨大蘑菇头如同好奇孩童,变幻角度探索着xue璧内的每一处敏感.
&&&&似乎连香炉里缭绕而出的青烟,也带上了一丝yIn糜的甜香.
&&&&风流王爷
&&&&邵阳殿,低调而神秘的溪苏花开得正好,在肃穆的夜里举着蓝紫色的小花儿,静静摇曳.
&&&&正殿门口伏着两个正当妙龄的小宫女,却全无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生动,死气沉沉的面目似入定一般.
&&&&再往里,是一道舒朗大气的山水屏风,屏风后面是Jing致华丽的龙榻.此时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铃音,半透明的黄色纱帐上有两道此起彼伏、交颈缠绕的人影.
&&&&朝当上不怒自威、气度恢宏的佑帝,此刻眼神冷幽而疯狂,将皇后细直的腿儿掰到最开,粗黑色的龙根"噗嗤噗嗤"捣入柔嫩的花xue,有汁ye飞溅而出.
&&&&皇后一张清丽庄肃的面孔染上红晕,但狭长的凤目始终清亮,洁白的牙齿深陷下唇,抵抗汹涌的情chao,就是不肯叫出声来.此举惹得身上仍着黄色寝衣的男人动作愈加疯狂,将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从上而下用力抽插.
&&&&"叫啊,怎么不叫?还指望着他为你守身如玉,来满足你可笑的幻想?"方霆言一边动作,一边出言相讥,"你可知道他迷上漱玉搂的花魁,日日流连夜夜笙箫,连去凰音寺祈福都捎在身边,不分昼夜缠绵苟合."
&&&&郝连云眼里闪过一抹恸色,被身上男人瞅住空子,猛地将龙根贯入径内窄口,身体背叛她的意志,哆嗦的快感令她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缓过之后,她才开口,声音断断续续却分外不屑:"可……可怜……"
&&&&方霆言闻言大怒,抬手一巴掌便扇在女人晃动的雪ru:"朕乃九五至尊,富有四海,你说谁可怜!"
&&&&"当……当然是你可怜……我……我的陛下……啊~"郝连云到底没忍住轻哼出声,似灵rou分离一般,又柔柔笑了出来,"不管是谁,只要……只要能陪伴他就好."
&&&&"好的很."方霆言不再开口,只在她柔软饱满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翻来覆去变换姿势发泄着欲望.
&&&&郝连云被他弄得浑身绵软无力,到最后快昏死过去时听见男人残忍而冷酷的声音:"喜欢花魁是吧,朕便将那花魁抢来."
&&&&腊月初七,应是大佑嘉庆十三年冬初雪的日子.佑帝于宫中大设家宴赏雪,连远在北疆的关西王都提前半月入京,参加这次只有皇子、王爷、世子等皇室宗亲的盛宴.
&&&&说是家宴,也不过是佑帝趁机笼络敲打下各方势力,同时也是皇子们结识叔伯兄弟、觅求支持的机会.
&&&&唯一留京、挂着七品闲差的豫王方君迟,被命全权Cao办此次盛宴,他素来闲散好玩,务求将宴会办的妥贴有趣、又不失皇家气派.
&&&&宁宛再弄月阁里等了足足三日,直到风妈妈带来消息,让她在腊月初七好生打扮,进宫献艺,一颗心咕咚一声沉入谷底.
&&&&"风妈妈,是豫王的意思吗?"
&&&&风妈妈见惯了这楼里女子错付相思、最后形销骨立的故事,她很是喜爱这位乖巧温婉的头牌,不忍她一脸天真的神色,出言相劝:"卿怜,你当知道漱玉搂只有钱权色貌的交易,不可深情."
&&&&风流王爷
&&&&当她麻木地回到阁楼时,见到一名白衣女子背手而立,似入神赏着墙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