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选择回去。
她以为是回到被台风卷起前,她一定早早儿地把米字胶贴上去,只是那什么尘缘……一定是弄错了。
还没待她完全弄明白,便来了这里。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偏差,她竟然到这个时候才记起来这些。这样看来,她在原本的世界里,已经身死,而这里的这个宓琬,正是殁于二八年华,是她不知道第前多少世了。
她有点懵。
自己不是穿到书里来了吗?怎么又成了自己的前前前……前世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所谓的尘缘要怎么了?
她拍了拍脑门,希望如自己拍家电时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终是失望了。她还是没有半点以前的记忆。唯一知道的,是她穿过来的时候,是司空复的如夫人,还怀着六个月大的孩子,是个男婴。
她想得入神,便是听到脚步声也不曾注意。
巴里见她还在这里,不免诧异,“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逃?”
宓琬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你拿走了我的大氅,外面又黑又冷,我若出去迷了路,必然危险重重,还易生病。若是再引来野兽,性命也难保,倒不如在这里待着,这里有火,温暖,野兽也不敢来。”到了白日里,她再想办法辨别方向……不过这对于她来说,也太难了……
拾着树枝扒拉了一下火,让火烧得更旺了些,“你呢?怎么又把人给带回来了?”
难不成是他也迷路了?
明明是一个劫匪,一个rou票,此时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友人一般。
巴里将洛拉放到角落里铺放的一层兽皮上,那兽皮还散发着血腥味,显然是近几日才剥下来的。
“进不了平城。因为你。”
宓琬的手顿住,偏头看向巴里,确定这个脑回路比竹杆子还直的人没有说谎。
“是不是弄错了?”
巴里在对面坐下,抬手抹了一把脸,“天黑之前,我还能带着你从城里悄悄出来,现在,就算只我自己一个人进出都有难度。他们在找你。郭英对你很好。你们,很好。”
宓琬听着他的话觉得有些心烦。
郭英对她是很好,那是因为她是郭英的小厮,若是让他知道她是女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呢。而且,她还是他兄弟的妾,司空复如今还就在平城中。光想想就觉得会有一场狗血闹剧。
沉默了一阵之后,她道:“我有办法救洛拉,但我有一个条件……”
……*……
当郭英与司空复找到这个洞xue的时候,只有燃烧后尚未褪尽的余温告诉他们这里在不久前确实有人待过。
不过转瞬,他们转出洞xue,带着人四下去寻找他们离开的踪迹。
又是一个看不到月色的夜晚。
洛拉的伤病在宓琬的照顾下好转了不少。李潼潼抓的药效果素来好,也是洛拉的伤拖得太久了,才会至今未痊愈。
宓琬穿着北狄男子的衣服,半个脸都藏到了毛领下,“巴里就这么把你交给我,就不怕我占你便宜,夺走你的心。”
远离了扰心的地方,她又开始有了打趣人的心情了。
同行了好几日,三人竟然熟络了起来。撇开家国不谈,他们性情倒是相投。
洛拉看了她一眼,咳了两声,才接话道:“你是女人,怎么占便宜,怎么夺心?”
宓琬讪笑两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我,是巴里。他说你没有喉结。”
宓琬没想到问题出在这里……李乔提醒了她耳洞,却谁也没发现她喉结的问题。
“想不到巴里还有这么细致的时候。”
洛拉引以为荣,“那自然,我们北狄的男人粗中有细。阿宛,我喜欢你,你就留在北狄吧。北狄随便的一个男人都比郭英那个nai面小生要好得多。”
宓琬笑了笑,没有接话。她现在说郭英不好,往后有她脸疼的时候。
不过,她心里却疑惑起不知郭英有没有看出她的女儿身来。
想来是没看出来的吧,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无所顾忌的举动呢?
“洛拉,你很高兴!”巴里提着猎物一脚一个雪印地朝这里走来。
许是看到了洛拉的艳丽的笑容,他的唇角也微微向上勾着,似乎是心情好极的样子。篝火的色泽映在他的身上,化掉了些许孤寂。
洛拉甩了甩头,眉间的红宝石反射出夺目的光芒,“我在邀请阿宛和我们回北狄,嫁一个北狄男人,和白鹿阏氏那样与我们一起生活!”
巴里提醒道:“白鹿阏氏嫁的是我们北狄的王!”
洛拉目光闪了闪,“那还是不要了,王老了。阿宛应该嫁年轻的勇士。”
越说越不像话了,宓琬不得不打断他们,“今天打到了什么?”
她很佩服巴里在野外的生存能力,总是能找到吃的。若是打到的猎物足够大,他们还能带在身上,到下一个地方的时候,便不需要再去捕猎。
对于宓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