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你很相信那个故事,这不太像你ㄟ?」扬晨风忽然变精明。
我忽然很心虚,只好借用『俊宪睁眼说瞎话神功』硬拗:「原因有二,第一、青石湖是我取的名字,以前本来叫做鹅埤,不就蛮符合天鹅传说。第二、那个故事是我编出来的,再讲给我阿嬷和我大妗听,请她们特地对我二妗讲古,就传开啦啦啦……」
「原来老鼠喔!蹬蹬蹬蹬蹬蹬蹬!」扬晨风比手划脚,开始唱起歌仔戏:「讲来讲去,拢是你有理咿~你用这一招搞宣传,佮我骗甲憨憨泻【转】,头晕目暗昏倒啊~」
「唉!大爷请见谅,听我容禀啊~当当当当当,讲起这件事,我不由叹气,扪心自问其实我也没料到,故事会像潮水传回来。等于笑我自以为是、庸人自扰、作茧自缚、自欺欺人、咎由自取、玩火自焚、作法自毙,总归是我啊~自作自受咿~」
我杜撰白玉娥的故事,其实本意有二。
一来、大肆宣传,搔弄人们的好奇心,带来人潮。
二来、希望藉此引出另外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是天不从我愿,游客确实明显有激增,却没引出有关阳巨岩的任何秘辛。或许大部份的游客是冲着猛男湿背秀而来,根本不买嘉庆君的风流帐。最主要的是,有关青石湖的传说,地方上本就流传数个不同版本。至于柳家小姐和黄大石的花田错,外界应该不晓得。因为我从黄柳妹口中听来之后只对扬晨风提过,没拿它当宣传素材,是顾虑我大舅的感受心里会不好受,再者有损柳家小姐和黄大石原本凄美的爱情。因此我特别嘱附扬晨风:「这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讲出去,不然你ㄟ懒叫烂烂去!」
去厕所,选择现在这种时机,尿尿其实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
因为用餐的客人有很多猛男,就算没有啤酒助兴,赏鸟的机会也不少。或许你也碰过,有些男人尿尿的时候不知在兴奋什么鸡巴硬梆梆;有些男人有种习惯,喜欢边尿边搓阳具弄到变成粗硬肉棒,我指的是一般情形,不是故意引人注意的钓人举措。
或许那些人的心态是,鸡巴弄硬了就好比台女一样很EZ【好上】,你说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如果这是你告诉全民的答案,那我只有一种推论,你喜欢软木塞,得拿筷子叉住软屌,龟头对着洞洞一直凸一直凸,企图将软屌塞进去。不要闹了好吗,那是黄柳妹制作福菜的方式,将腌过的芥菜一片一片塞进去酒瓶里面。
里面没有鸡巴,无论是软的或硬的,因为没半个人。
因为我进入的是员工休息室的厕所,这个时间倘若有人,不就代表是来摸鱼的。
不过,我向政府的高官学习,上班时翘脚搜懒葩都来不及了,哪有闲功夫查勤。
我是专程跑来这里过过立委偷鸡摸狗的瘾,跟人辟室密谈,协商不为人知的事。
众所皆知,外人就算见到一间门上挂个「非员工勿入」的牌子的房间,通常不会白目闯进去。所以我把员工休息室拿来当临时密室,洗好手走出厕所,蔡世长已经坐在桌旁抽烟,抬眼瞄了我一眼,没好气说:「你向我抛媚眼,找我来这里,干嘛?」
蔡世长的职业和他跟黄家的关系,我都介绍过了,宽松而言,他不能算是外人。
一来、纵使黄柳妹菜刀一挥,也切不断和蔡世长怹厝的亲戚关系。
二来、蔡世长对于园区的环境熟到有剩,并且叫得出每一个高级干部和半数以上员工的名字,包括外劳。他向来沾沾自喜的把自己当成「内人」,每一处员工休息室,伊拢大摇大摆麦输行灶脚【厨房】。但是,蔡世长进去不是跑新闻,是寻找适合的猛男大鵰,干些刺激的娱乐。我的办公室若非时常上锁的话,早就被蔡世长鸠占鹊巢,尸横遍地都是短命的精子。
明人不说暗话,我开门见山说:「蔡大哥!你人面真广,连地产大亨都认识啊!」
蔡世长道:「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莫非你想讨报酬?」
我说:「我又不是红娘,无功不受禄,你何不把话讲清楚来。」
蔡世长道:「上回你找我去摸那只母鸡的尾锥,我们大摇大摆,别人又不是瞎子。」
我说:「呃,陈大松对这个也有兴趣,向你探口风?」
蔡世长道:「你放心啦!凭咱们的交情,我若连这点分寸都拿捏不好,那我还混什么。再说,你们内部的事务我所知有限。能提供给陈大松的,顶多就是一些人名。这些你们网站也都有,不算机密吧?若要论机密的话,我倒是发现一件颇有鬼味。」
「哪件事?」我很有兴趣,因为蔡世长是虎鼻狮,闻到不对味,多半有问题。
他说:「我记得你跟我提过,那个贵妇身边的小鲜肉,包括一对双胞胎是不是?」
「没错。」我倾前低声说:「怎样,你发现那两人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