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流油煎蛋,还有香喷喷的rou饼,她注意力全转移到食物身上了。
祁臣怕她工作太久来不及吃饭,特意煎了rou饼,一般早餐吃这个会比较腻,可祁臣做的是莲藕rou饼。
rou馅和清脆香甜的莲藕切碎搅拌在一起,压成扁扁的饼状再用面衣一裹,用油一炸,外酥里嫩,咬一口,香脆的面皮与鲜香的rou汁一同在舌尖上跳舞,软嫩的rou里夹着清香,不仅不腻,还带了那么一点点的甜味。
问过才知道祁臣在面衣里加了牛nai,真够讲究的。
叶朝吃的超级满足,同时感动,只弄这个rou饼,祁臣要比她早起来一小时以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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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难得叶朝生了几分难舍情绪,不过到底还是成熟的社会人,她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嘱咐祁臣:“我走了哈,风娱那边的事你心态放松,成则幸,失则静。”
“嗯。”提到这个,他唇角不由自主的向下压了压,沉闷的点点头。
这小样儿,看得人心疼死了。
她又说:“不怕,要对自己有自信,相信自己可以的!”叶朝明白,像自己与祁臣这种家庭出身,心理上都会有挫伤,即使不愿,但仍旧习惯性的会在某一面产生自卑感,不过没关系,她会给他信心,“我等你的好消息,一周后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叶朝上前一步,伸手环住祁臣的后脖颈,趁他失神的一刹那向下一用力,他顺从的弯下腰,叶朝在他唇上一亲。
“乖,好好看家哈!”
叶朝自己也不太适应这种腻腻歪歪的状态,一开门拉着行李箱走了,祁臣愣愣的看着关上的门,手摸上自己的唇。
那里似乎还有余温,印着女人的香气,香软的甜。
让他勾魂蚀骨的甜味儿。
伸舌舔了一圈,意犹未尽。
经过叶朝的鼓励,他心情倏然一轻。
他所求的从来不是事业成功,他要的,不过是她的心,他已经得到最好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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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在去机场的路上接到了邓叔的电话,听说了她离开后老叶家那边发生的事。
原来今年过年的时候,虽说有叶朝安排保护的人在,但老两口也不能一直在家不出门,邓叔与叶母商量了下,俩人干脆坐飞机去了邓叔女儿工作的地方一起过年。
因为两个人不在家,一些事都是听人转诉的。
之前有了叶朝的警告,老叶家的人的确不敢轻易来闹,毕竟雷飞在当地的名气在,稍微打听便知道不能轻易招惹,尤其是这件事牵扯更多的是叶朝本人,叶母已经离婚再嫁,他们是不占理的。
只不过,除了一个人不这么想,叶nai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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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叶家的几个兄弟姐妹都在讨论叶父的房子怎么处理的时候,叶nainai咽不下这口气,专挑大年三十这晚偷偷去了叶母家。
叶nainai直奔叶母家里,大约是年岁太大,记忆力不好,竟然走错了地方,去的是叶母家后面的楼,敲门之后,看到开门的人,先是直接一拐杖打过去接着噼里啪啦的大骂,看到开门的人倒地,她骂的更凶,等到屋子里的人闻声都围过来,搀扶着倒地的人时,叶nainai傻眼了,这家人她统统不认识,地上昏迷的女人也不是她以前的大儿媳,而是一个戴着假发套的老nainai。
这下子出事了!
被击打头部昏倒的老nainai大年夜这晚进了医院的急救中心,对方家不是好惹的主,几个壮年男人压着叶nainai去叶家要医疗费。
老叶家都是什么人,叶朝最清楚不过了,蛇鼠一窝的东西怎么可能愿意拿钱,这时候叶nainai哪怕后悔也来不及,上行下效,她自己丧良心专挑大年夜这晚去闹事打人,还和以前一样想打叶母,别怪这时候遭报应。
“后来呢?”叶朝问。
邓叔叹了一声,他知道叶nainai的恶毒,饶是如此,也有点不忍心,“你爸那边的人,好像是你二叔吧,把人送Jing神病院里了。”
“听说你nai路上哭的挺凶的,又叫又骂,在街上撒泼,你的事也牵扯出来,不过事情闹大了,也有点好处。”
原来,叶nainai为了辨白,把叶父和叶母、叶朝一家子的事全翻出来,她说儿子得病,找儿媳要钱!
对方一问,什么儿媳,早离婚了,哪有找离婚好几年的前儿媳要钱治病的,而且人家早嫁了。
又说起叶朝,大家也纳闷了,自家爹生病,孩子怎么不管,一了解才知道,这当爹的没良心,成天打老婆打孩子,现在落得这种光景,活该!
对方家不管这些,闹得可凶,不给钱就告人,叶老二为了不拿钱,干脆说自己老娘得了Jing神病,亲自把人送到Jing神病院里。
只不过叶家这么一闹,倒是让从前选择性失忆的某些人对叶朝有了改观,连带着叶父,现在也成了家暴现世报的典型案例。
“哦。”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