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亚莱蒂被顶得身体都拱了起来,那种屈服的姿态令男人血脉喷张,他狠狠扯住那头柔软的银髮,逼迫少女昂起头来,下身还在猛烈衝刺,他从镜子裡看见少女情欲迷濛的双眼——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这就是所有女人在他身下会显露的。
「哈!母猪!你也是一样!」
他咒骂,却像在说给自己听。
Yin裘扳过少女的脸亲吻她的香唇,吸咬那还残留樱桃香的唇瓣。下身猛力一顶,rou棒尽根没入shi暖的嫩xue,卵袋重重拍打发红的花唇,在裡头左右扭转,顶到子宫口的rou冠彷彿钻子般几乎要将闭合的玉门扭开,又疼又酥麻的快感使少女的星眸漫上泪雾。
「嗯!唔……」
溢出的碎yin又被吻堵了回去,Yin裘的吻没有一点疼惜。
他炽热的胸膛服贴她的背脊,大手下滑揉弄弹软的ru,手指挤捏嫩红的ru尖,指腹捻玩硬挺的樱粒,快感有如电击般阵阵传来,亚莱蒂眯起泪雾氤氲的眼,像满足的幼猫。
她的rou体是多么容易被取悦。
「喜欢吗?」终于放过那被蹂躏得酥软的小舌,Yin裘结束了漫长的吻,在喘息间问。
「喜欢……」
此刻,被欲望驯化的少女就像温顺的家犬。
胜利的快感使Yin裘勾起了唇角。
「说你爱我。」他低声命令,手指更用力地拧捏她的ru尖。
「嗯……!我、爱你……!」
Yin裘笑了出声,却空虚得令他几乎要哭泣。
这一生中,他从来没有听过那么虚幻的爱语,彷彿只是被输入了文字后自动发音的机械系统,他很清楚,亚莱蒂·艾凡西斯所说的爱,只是因著他的命令才脱口而出的无意义字串。
「猪……!别傻了!你这头猪也配被爱?!」
他沙哑地低吼,胸口疼得难受。扯住她的头髮又起一波攻势,腿间的硕大打桩似地狂捣汁水飞溅的蜜xue,rou体撞击的声响啪啪啪地在空间盪出响亮的回音,胸腔裡的悲愤化为暴虐,rou棍一下又一下猛力贯入花心深处,有如尖利的长矛直刺子宫口,深得几乎要将卵袋也一併捅进rouxue中。少女的媚叫带著哭音,使他产生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再叫啊!叫得真难听!」
他在舒爽的快感中吼著污辱,连插狠狠的数十回,媚rou死死咬紧rou柱,被扯得外翻也在所不辞,巨龙钻得xue裡yIn水激流涌进,在交合处化作波波yIn靡白沫。
他的节奏越来越快速,少女在猛烈的捣弄下发出一波波悦耳的碎yin,她雪白柔软的双ru贴在镜子上,随著少年一次次的犯进而挤压变形——突然,他很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就像所有其他的女人一样,搂著他的肩膀,在高chao之中大声呼唤他的名字。
但是她没有。
Yin裘只看见亚莱蒂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她撑在镜子上的手紧握成拳,子宫和xuerou猛地剧烈缩合,yIn水如洩洪的水瀑直衝而下,Yin裘抽了口气,硕大的阳物在xuerou的包夹中痉挛,朝少女暖暖的花壶裡喷出一道浓浓白浆。
他从背后抱著她,将她搂得死紧,她平时偏低的体温在此刻是如此炽热,而他们交合得那样深,彷彿就要融为一体,Yin裘忍不住呼唤了她的名字,以轻得她听不到的音量。
为什么会是这个女人?
他又一次在心底问自己,透过镜子看见她星夜似的眼眸,亚莱蒂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也静静地回望了他,有好一会儿,他们在喘息中凝望著镜裡的彼此。
少女的眼眸是平静的,像无法撼动的浩浩宇宙,深邃,却又空洞虚无。
Yin裘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无论做过几次爱,尝过多少次她的rou体——他永远无法真正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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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贵安,这裡九岚
其实这rou已经卡了十天半月,为了感谢百柜,努力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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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伺伏的监视者们 < 魔王的子宫(NP)(九岚)|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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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伺伏的监视者们
病床上,男人从昏迷之中悠悠醒转。
甫睁开眼睛,下身传来的刺痛感就让他醒了大半,他倒抽一口气,惊动了身旁的人。
「奥里!」
那是威斯林格的声音。
男人眨眨疲倦的双眼,听见椅子向后倒下的声响,他侧头,看见挚友担忧的神色。
「威斯……」
「奥里,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威斯林格握住了他的手,「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呜唉……」
奥里洛没有回答他,只是又眨眨眼,试图让他昏沉的脑袋更加清醒些,他开始回想自己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然后,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少女的身影。
「亚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