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叶修的身体牢牢记住了这个味道。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满管血ye烧光。
“你……呜啊……”
没有让叶修开口的余地,比起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会先用yIn声告诉Alpha,他有多渴求粗猛rou棒的蹂躏。刚才自如拈牌的右手死死扒住桌角,指节迅速泛出青白。全身的关节都热、痛、痒难耐,尤其是手指和脚趾,像被火烤,像被蚂蚁钻噬。
Omega自主的发情和被Alpha信息素硬拽出来的发情很不一样,前者就是各种体柔xue痒想挨Cao综合症,后者不仅会体柔xue痒,还要承受一些痛感方面的折磨。似乎是Alpha在以这种方式宣誓对Omega的控制能力和主权,可以让你爽,也可以让你疼,全凭我的意愿。爽和疼是两种最能消磨人的意志力的知觉。
对于信息素合拍的Alpha和Omega,后果更是不用多说。
很快,叶修的手脱力,掉下来,他急躁地想拽领口,又使不上半点劲,难受地在胸前胡乱划着。
身体很热,体内的热气散不出去,体外的还要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滚烫的不堪的欲念灼烧融化着骨髓,骨头都要酥麻出裂纹了,叶修无力抵御,这种感觉他不算陌生,却依然应对乏力。
叶修进屋就除去夹克,空身套着一件粗针毛衣,现在这件毛衣快要把他逼上绝境,原本适合贴身穿的绒线变得毛躁粗粝,擦着薄薄的、比之前敏感数倍的皮肤,叶修动一下,就磨一阵,他也跟着颤一会儿,尤其是ru尖,已经胀大到顶着毛衣凸出两点,嫩皮都掉了一层。牙齿自己还在打架,再细索的呻yin也管不住。
渴望粗鲁的爱抚,渴望肆意的玩弄,渴望残暴的插弄,渴望得不得了,谁让Alpha和Omega的对话方式就是扯掉裤子猛干,欲浪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打过来,rou棒和后xueshi的太快了,足以让他羞愧——他刚才说的气势十足,却拒绝不了被他拒绝了的周泽楷的气味。
如此恶意的挑逗。
叶修发着抖,抬起头看向周泽楷,用他那双春意shi意交加的眸子。
周泽楷硬得要断,无动于衷,只是用善于藏匿所有心事的眼睛注视回他,他的眼神不算冷,却很坚定,其下暗涌涟涟,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早就打好谱儿了或是临时起意,都不重要,事实是周泽楷突然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催动它们化成猛禽野兽,扬起尖牙利齿,扑向叶修,要撕碎他。
叶修整个人在地板上缩成更小的一团,变本加厉的麻痒从脚底开始现形,沿着每一条可能被当做传递通道的部分——血管神经骨骼其它什么的,四面扩散。他都不敢乱碰自己一下,就连上下嘴唇哆嗦着互相摩擦都能擦出甜美的火花。
情欲勃发得实在太过剧烈,也不能全怪叶修的性别,他在尝过了Alpha绝妙的滋味、尝过了颠倒灵魂的快乐后,又靠着抑制剂过了两年,真正的本能一直被苦苦地压抑,堆积到了另一种危险地地步。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唯一用阳具满足过他的Alpha,他曾被他Cao得手脚大敞,落花流水,一败涂地,只会乱摇屁股哀求着被填满,思维模式由两条腿走路的退化成四条腿走路的。
而这个Alpha正在用气味向他发出求欢的要求,并要他臣服。
从叶修选出第一张牌,到他被周泽楷的信息素冲击到桌子底下去,这个过程很短,两分钟都不到。叶修觉得已经过了两个世纪,他明明连两秒都没法忍,再忍就对不起性别了。非正常发情,他的白巧克力味信息素后知后觉,反应慢了点,这才从腺体里、毛孔里蒸发出来,炸开一般扩散。
可惜太不争气,它出来后没有与周泽楷的信息素抗衡,而是宣布投诚,一点也不恋旧主地融合过去。
情欲像水,开了闸,粗犷地流,没有排水孔,眨眼盖过口鼻,没过头顶,叶修快溺死了,氧气稀薄,即将用罄,可他还在挣扎,几乎是凭借“在坚持一下”的惯性在挣扎,还能坚持,完全是靠这具身体对性爱还谈不上依赖。
“你……”,他本来想让周泽楷收起他的信息素,又觉得纯属废话,快给自己省点力气吧,他要会收,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做,他拼着力气揶揄,“你就是来干这个的?”
“不是。”周泽楷正经否认,落空叶修的讽刺。
他拾起桌面上那张红桃K,夹在食指中指之间,贴近唇边,吻了一下,这个过程信息素的味道又浓了一倍有余,他提醒叶修,“还有三张。”
哦,原来这也是赌局的一部分。
氧气用尽,叶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身体和意识都争先恐后地认输,热气逐渐加重,翻搅完身体涌出去,又散不去,薄雾似的笼在皮肤上,把皮肤和毛衣粘起来,汗从侧脸、从眉心沿着鼻梁滚下来,chaoshi的气息对准他内外夹攻,只有喉咙干得发疼。
shi意最重的地方还是下身,后xue持续吐水,内裤被浸透,吸饱了水,兜不住,yIn水已经涂满腿根,顺着往下流,棉布裤子后面印了一块水渍。rou棒暴起,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