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我重点还是轻点?”
问话间,他马达般的速度无预警地缓了下来,改为有的没的一下一下顶撞。
处于悬崖边缘的童笙已抛开顾忌,一切从心,焦急地攀着金国lun的肩膀,发出嘤嘤的不满声,身体扭缠着他。
“说呀,你要重点还是轻点?”
“……”
“你不说我不动。”
童笙咬着牙,就是不说。她化悲奋为力量,对金国lun的头发与耳朵又揪又拧。
“嘶!”
金国lun吃痛,有仇报仇地一个起身,再猝不防及地托起童笙的后背,带着她确实无误地骑/坐到自己身上。
“啊!”
童笙仰头一嘶。
好恨好沉的一记撞击,加上以坐姿进入,彻彻底底。
刹那间晕阙缺氧汹涌来袭,童笙意识空白地搂紧了金国lun。
腿上的人儿不断全身痉挛,越来越shi,抱着她坐着的金国lun变本加厉地耸动,发疯一样,要毁灭她一样!
舒畅又痛苦,正如童笙对金国lun此时的又爱又恨。
身子再软再塌,她也非要举起手冲着金国lun的后背恼气地拍了一掌。
“嗯?!挺横呀!”
金国lun才不吃亏,“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她屁股一下,以作回应。
童笙气极,又扬手打他,他再次“啪”地回报,来回几次,到最后服输的还是女人。
犹如在颠簸的山路坐马前行,童笙跨坐在金国lun下腹上,枕着他肩膀,大脑放空地半睁着眼,目中无物。
金国lun全身冒汗,她也跟着冒了不少,汗ye益加模糊了她的视线。眼前一片烟晕红霞之下,她仿佛看到漆黑的床单上染了一圈异色。
直至金国lun餍足了,童笙才被放躺下来。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只紧紧相依地昏昏沉沉入睡。
一个平凡的夜晚,过得异常Jing彩。
要不是金妈妈见过了九点,向来准点上班的儿子居然晚起了,反复犹豫之下决定来敲门叫儿子起床,估计他俩能睡到晚上。
“阿lun,九点多了!”
金妈妈的喊声穿过层层隔音材料,最终抵达到童笙与金国lun耳边时已声若蚊呐,然而仍跟重磅炸弹般把两人“轰”地炸醒。
童笙用床单裹紧自己,惊恐地望向金国lun。
天!金妈妈会怎样看待她这个随便留宿男人家的女人?都怪金国lun!
醒透的金国lun正要起来,腰间就莫名挨了一脚,又一脚,再一脚,活生生地被踹下了床。
跌到地毯上的金国lun:“……”
他懵了几秒才爬起来,跟床上把自己裹得像蚕宝宝的童笙说:“门锁了,她进不来。”
童笙瞪他,这种事还要亲眼看吗?金妈妈吃盐多过他们吃饭,光是脑补就能演几万字内容!
金国lun站起来,揉揉额,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看时间,再去衣柜翻衣服,全然不管不顾自己是赤条条的走来走去,全然忘了卧室里还有一个异性。
童笙双眼发直,扫了一眼他的躯体就不敢再看。另外,坐起来的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
她记起来了,昨晚金国lun以家里从来没有安全套为由,直接提枪上阵,完全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
那她岂不……
穿衣服的金国lun见童笙抓狂地翻手机,便拉着脸走过去看。
手机屏幕是百度紧急避孕方法的网页。
他一手把手机夺了过去,怒斥:“一大早看这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童笙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抢,“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当然要事后补救!”
“补什么救什么?”金国lun把她的手机塞进自己裤兜,“怀孕了就生下来,就这么简单!”
“……”
简单?他说简单?敢请生孩子是吃生菜吗?他俩婚都没结!
童笙抄起床上的枕头照头照脸地砸向金国lun。也许动作太大,身体里哗哗地又流了东西出来。天,金国lun昨晚到底灌了多少进去?!她立即下地要去浴室洗澡。
金国lun无语地看着那团蚕宝宝逃进浴室,心里琢磨如何防止童笙做糊涂事,扼杀他的子孙后代。
“啊!”
浴室蓦地传出童笙的尖叫。
金国lun一惊,急急敲门追问什么事。
“好事!好事!”里头的人激动不已。
外头的人还没弄懂,就又听见:“我大姨妈来了!哇靠!我不用吃药了!”
“……”
他懂了,机械地转头望向自己床上……
“阿lun,你到底起来没?tracy打电话来催你了。”
门外又传来金妈妈的喊声,他周六早上有课,已经迟到了。
儿子卧室的门猛地被拉开,本想伏耳偷听的金妈妈吓了一惊,见儿子一脸失望气恼,又没梳洗就关上房门冲出去,自是追上去问:“你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