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他臂的手往他胸膛移,揣住他两边西装领,往自己拉了拉,苦苦哀求的模样。
金国lun动摇了,身体气息不再那么绷紧。
这时一位同学从宴会厅出来找人,看到他们都在便唤叫:“你们在这啊?焦地瓜找人呢!快回去呀!”
童笙趁机向邓嘉求情:“邓嘉,能不能算了?真的对不起!”
邓嘉望着她,眼神复杂。良久,他默言地推开周边人,率先往宴会厅走。
童笙松了口气,拉着哄着金国lun回去。
这顿饭她没食欲了,但会劝不用再去陪敬酒的金国lun多吃,时而还替他夹菜。偶尔用余光瞥瞥后面的邓嘉,他一杯一杯红酒地灌。
这婚宴忽然好漫长。
到焦地瓜领着兄弟过来敬酒,大家附和着起来干杯。
期间有人问为什么叫焦地瓜做焦地瓜,不知谁应了一句“因为他长得像烤焦的地瓜啊!”
众人哈笑,焦地瓜毫不生气地拍拍金国lun的肩膀,金国lun默不作声地敬他把满杯的酒干了。
婚宴后不知谁提议去唱k,童笙只想与金国lun尽快离席,就说不去了。
然而邓嘉凑了过来,似乎没有挨揍那回事地搭着金国lun的肩膀笑道:“焦地瓜安排的余兴节目不去太不给面子了!”
金国lun没理他,旁边的童笙生硬地接过话:“你们先去吧,我们过后就来。”
邓嘉不依:“一块走呀,就在5楼。刚好换了新设备,试试音响效果。”
他推着金国lun往前走,胁持一样。金国lun出乎意料地吐了句“走吧”,并随邓嘉而去。童笙不知安心还是担心地紧跟其后。
杨峰见邓嘉去,本不愿参与,可被几个男生推着闹着最终也就顺大家意了。
王子饭店的卡拉ok包厢很豪华,还有所谓的公主陪唱,要不是有女同学随行,一群男人不会装斯文。
脸肿了一边的邓嘉心情良好,兴致激昂地点歌唱歌,当了麦霸,带动全房气氛。
童笙与金国lun安静地坐在角落,面无表情。
是夜十一点多,换过衣服的焦地瓜与老婆现身感激大家捧场,焦地瓜还献唱了一首深情歌表白老婆,把整夜的喜庆气氛推到高/chao。
童笙见差不多了便打了几个呵欠,跟金国lun说:“我困了,走吧。”
金国lun放下手中的酒杯,拎起她的包站起来。童笙跟焦地瓜打声招呼就随金国lun出去。在台上高歌的邓嘉正陶醉地自我yin唱,不问不闻台下的事。
离开了k房去到户外,到底只剩他俩了,童笙开始秋后算账金国lun刚才的鲁莽行为。
“lungay你到底想什么的?居然动手打人?知不知道他随时可以告你?!我们只是星斗市民,安守本分过小日子,邓嘉不怕找茬,我们怕!”
“你图什么?跟他干架赢了又如何?有赏啊?你又不用跟他过日子,招惹他干嘛?”
童笙愤愤不平,恨铁不成钢。
“焦地瓜肯定知道你动手了,所以才没让你继续陪敬酒。他心里多不舒服啊!人家结婚啊!你多大仇多大怨?!”
童笙越说越生气,连步伐都迈得特别大。她像眼红的牛,埋头往前冲,全然不知身侧的金国lun何时落了后。
有所觉时,她茫然回头寻人,见金国lun拎着她的包站在身后十米开外,脸色沉静地望着自己。
童笙:“……”
他生气了。她着手反省自己哪里说过分了。
两人对望了片刻,金国lun才问:“你觉得他比较好对不对?我幼稚冲动,他不。我星斗市民,他不。他有权有势,我不。所以找他比较好对不对?”
听着他沉哑淡薄的话,童笙无法分析他这结论从何而来,但浓郁的酸味从他那位置飘到她这依旧很强烈,酸得她的心又软又麻。
王子饭店的卡拉ok厅到停车场有一段路没有灯光,昏昏暗暗的才像黑夜。
一辆轿车从金国lun身后驶来,车头灯把他推出一道身影,身影瞬间拉长,快速伸展到童笙脚下,把她整个人笼罩住。
童笙望着背光的金国lun,里穿西装外披外套的他挺拔笔直,倔得跟尊石像似的。这样的他教她恐惧,就像无情无义的人。童笙心生惶然,她不要他对她无情无义。
那车没驶过来,在前面道口拐了弯。灯光消失,金国lun的修长影子倏地被上帝收了回去,留也留不住。
童笙骤起一种要失去他整个人的危机感。
金国lun冷硬地低斥:“自己回家!”说罢,他转身离去,势似不要与她同路。
童笙慌了,心慌不已。她依着直觉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金国lun的手臂,“lungay!”颤颤道:“别走!”
“谁好找谁!”金国lun不为所动,脚步仍要往前迈。
童笙往下蹲扯住他,低喊:“我说谁好了?!”
“你那邓嘉好啊!”
“诬蔑!我才没说这样的话!”
她咬牙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