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巴里,陈君仪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我擦这是非礼啊。
你个贱人把我弄醒就是为了干这事情你个禽兽。
牙齿“咔嚓”一口毫不留情咬下,狡诈的男人在她动作之前却已经闪电般出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强劲的力道她怎么摇头都挣脱不开,两只肩膀上的骨头碎裂让她的手提不起力气,连最基本的抬手都吃力无比。
“尼各……劳资……灯折(你给老子等着)!”
方啸川放开她的嘴巴,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两张脸之间只有两厘米距离,近的彼此的呼吸纠缠。他冷冽的脸一如既往,口气也是往常的冷冰冰,但是听起来就是气的她吐血。
“等着你咬回来?”
看见陈君仪努力张大嘴巴要骂他,他立即低头再次堵住将她所有的话吃进肚子里。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他靠墙坐着,抱着怀里的人,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温热的胸膛压住她双手,一只修长腿将两条不老实扑腾腿强制性压下来,整个人跟一条绳子似的将她牢牢捆住。
陈君仪泪流满面,你不是冰山吗?你这是耍流氓啊。
见她不专心,方啸川不满意地再次捏住她的鼻子。失去呼吸的她跑神的思维立马回来了,瞪大眼睛狠狠盯着他,活像要吃了他。方啸川不给她呼吸,氧气只能从他的嘴巴里抢夺,他这才心满意足。
他口中的氧气并不多,陈君仪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息。方啸川看她急迫的样子,皱起眉头,故意时不时用舌头卷成一团塞满她的口腔,顺便将她的丁香小舌也紧紧卷在里头,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陈君仪恨不得跳起来宰了这个兔崽子。
他倒是笑的欢快,玩的不亦乐乎。缺氧的陈君仪脑袋发晕昏昏沉沉快晕厥了,他才给松一口气。
方啸川第一次觉得有个女人不错。
陈君仪第一次觉得男人真他妈的Cao蛋。唾弃着,她又沉睡了过去。
……
木纹地板上跪坐着两个人,他们脸色难看带着惊恐。
两人的前面是一张案桌,上面摆放着Jing致的水果和几样糕点。花瓶里的樱花灼灼绽放,整个屋子温馨美好。
少年一条腿横放一条腿屈起,华丽宽大的和服上繁琐雍容的金丝线条惊艳人眼,色调浓重炫丽的和服映衬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刺激的人眼球发晕。
他脸上客气委婉的笑消失了,Yin沉的恐怖,缓慢悠扬的语调让两人鸡皮疙瘩外冒。
“跟丢了?”
微微上扬的尾音像一根羽毛瘙痒人心,他们忍不住牙齿打颤。
仁川宗政,以狠辣著称的仁川家族少主。他的手段没有人想领教。
“是……”这一声卑微到尘埃里,抖动的音线将主人的惊恐诠释了出来。很难相信两个三级异能强者面对一个弱不禁风的普通少年,竟然会害怕成这幅样子。
接下来便是长达十分钟的沉默。
死寂。
沉默最能给人压抑,它会把人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两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隐隐有崩溃的趋势,终于,悠扬的语调再次响起,犹如天使圣洁的光芒缓解他们的痛苦。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他们狂喜不已,感激的差点儿失态。
“为大人万死不辞!”
“带上本中组的全部人马人找到她,找不到,你们就献祭吧。”
献祭,就是自己把自己献给丧尸享用。这种残酷的死亡手法没有人喜欢。
两人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宽宏大度的大人愿意给他们机会补偿错误,如果还完不成,不用大人说什么,他们自己都会无脸面存活。抱着十万分的感恩之情殷勤地退下了,走时还不忘小心翼翼地合上门。
房间里空空荡荡。
少年空洞的眼睛盯着雪白的墙壁,喃喃自语:“跟丢了……”樱色的唇划开锋利嚣张的弧度:“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
对自己蛇Jing病的主人,波斯猫已经懒得表达什么了。也不知道又是抽的哪门子风,硬是拽着它把一身美丽的耀眼的光芒万丈的迷死人的黑白相间的毛染成了……灰色。
他说他心情不好。
这不是活脱脱的笑死猫吗?
不过没什么的,我现在心情也不好。波斯猫忧伤地甩动尾巴,望着灰不溜秋的老鼠皮颜色,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重创伤,以至于它连平常最爱的数晶核都不想干了。
它的猫格被侮辱,它觉得自己有必要反抗一下表示它深沉的愤怒,翻了个身,肚皮朝上四肢摊开,挺尸装死。
他还唠唠叨叨说他想吃大白菜。说上次没有吃成,今天特别想买来吃。那忧郁小王子一般的模样深深恶心到它。出息。波斯猫不屑一顾,将自己脖子上挂的装晶核的布口袋紧紧揽到怀里。
他说他想媳妇儿,想玩亲亲抱抱。
波斯猫半眯着眼睛哼唧一下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