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跑到粮行告知他这个好消息。
院子不大,和目前住的差不多,可银子竟多出一百两左右,谁让人家的院子地理位置好呢,犹豫再三,让中人等他一天,他要回去和兰香商量,毕竟家里的钱都是她在管,这么大的事越过她,肯定不行。
中人犹豫一下同意了他,只一天的时间还等的起,何况以他的经验,事情十有八九能成,兰香知道后,赞成他买那座宅院。
虽然用的钱多,但以后租出去收的租钱也多,家里因饼铺的生意有活钱入账,还有江沛十五两的月钱,对于他们这个家的花销,绰绰有余。
征得兰香同意后,用两百六十两银子换回了一张房契,交出银子时,心是痛的,可接过房契时手是颤抖的,当然是因为激动的,揣着房契发现竟比揣银子感觉还良好,虽然银子没了,可如今他们是府城有房一族了,心里爽歪歪。
回去交给兰香时,她也是欣喜万分,拿着看了又看,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油布裹了两层,和家里的银子一起放在一个桃木匣子里。
江沛从商号粮行的密室上得到启发,在自家也搞了个小暗格,平日里兰香钱袋里装的够几日花销的,剩下随匣子一起放入暗格里。
“这快就租出去了。”拿到房契不过一旬的时间,就开始要能收租钱了。
院子江沛带她看过一次,特别喜欢,虽然不大,但比起他们现下住的多了间耳房,房主应该是个讲究之人,布局很好,除了一棵海棠树外,竟还有棵桃树,只不过树上的桃子都被摘完了。
“对啊,谁让咱们的院子地段好呢!”
院子不但离明华街近,还紧挨附近富贵人家的居民区,更让他欣喜的是离的不远处还有个府城挺有名的书院,放到现代社会妥妥的学区房啊。
由于他家的院子和周围的比起来,即使不算最小的,但也是倒数,不过小有小的好处,那就是比较容易租给在书院读书,不愿在书院里住宿的读书人。
…………
“三牛,快些吃点西瓜,别中暑了,用井水镇过的,大山你也去吃点,天热人不多,我来守着!”
五月底已进入暑期,天热白天大家都不愿出门,店铺的生意也进入淡季,不过并不是真正的淡,有些大户人家是提前预订好,在一定的时辰点提前来取,淡的是散客。每当江沛休沐,都会雷打不动的来帮半天忙。
此时三牛与大山被火炉考的满头大汗,每人脖子上挂条擦汗的白毛巾,shi透了就换条干的。三牛听了江沛的话,长出一口气,赶紧走到里间,拿起案几上的蒲扇呼啦呼啦的用力扇起来。
“这天也太热了,约莫要下大雨了吧,大山,别干了,过来吃块西瓜,看把你热的。”
三牛对徒弟大山非常满意,勤奋踏实,虽然在厨艺上没什么天份,但勤能补拙,而且他自己也爱这一行。
“师傅,是要下雨,今早我还看到墙角一群群蚂蚁在搬家呢!沛哥好!”
大山只十一岁,家里比较穷困,但年龄小,自然还带着些童真,他知道江沛是账房,能识文断字手握笔杆子,因此每次见了他都有些腼腆。
“三牛,你也别只顾着忙铺子,不时的也得去王叔刘婶那看看,珍珠这些日子时常去家里跟你嫂子聊天,还给你做了两双鞋,你抽空拿一下。是不是整日与饼子打交道的缘由,怎么越来越笨了呢。每天早出晚归的,人家姑娘咋好意思去找你嘛。”
说起这个,江沛也觉得有点愧疚,他拿店里一半红利,只每月来那么两三天,做吃食是一件辛苦的生意。
早晨他和大山四更天就得赶到铺子里提前做好馅饼,卤好卤菜,迎接早上的逛早市的一波客人。中午和晚上更不用提了。他觉得长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拧眉想了想,向三牛建议道
“三牛,要不每旬咱们关门歇业一天吧,就算是头老黄牛还有农闲期呢,兴许每月休沐三天,生意更好呢,一天吃不着,客人想的慌,下次买的更多。恰好现下正热,要不明儿歇一天,你的鞋子放四五天了,你嫂子提过几次,我都给忘了。”
“二哥,难道像你们商号的一样,每月都是那天停工,在家休息,那……那也行。”三牛听珍珠帮他做的鞋子送到嫂子那了,想起有十来天没见着她面了,怪想得慌。
因此当江沛提出每月歇业三天,他只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趁着空闲时间去王叔家给她做她喜欢吃的包子。
当前他手头没那么紧了,赶明到前面摊子上帮她挑两支簪子,有次他经过时,样中了几款,觉得珍珠带上去一定很好看。
…………
“哎,你别动,我去关,憋了一天的雨到这时辰才要下,风真大啊。”
此时外面的风,把因天热打开的窗户吹的哐啷哐啷直响,不时的还夹杂着电闪雷鸣,房间的油灯正处于被吹灭的边缘。
随着肚里孩子月份增大,兰香夜里起夜的次数频繁起来,在床里侧睡不方便,挪到了外侧,天气闷热,入睡困难,两人躺在床上聊着家常,没想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