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可周叙白对她的照顾却细致入微得可怕——他仿佛对自己了如指掌。
然而,每当她试图回忆,额角便隐隐作痛,脑海中也只有茫茫雾气。她像站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却找不到钥匙。
凝视着她困惑又不安的侧脸,周叙白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痛楚。他难以想象茉莉看到黑网上那些疯子们的疯言疯言会怎么样。第二天,他为茉莉办理了圣斯顿学院休学申请,理由写得简洁却不容反驳:需静养身体。他将那份盖着红印的申请函锁紧抽屉时,指尖有些发凉。他必须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哪怕这举动看似专横。他再也承受不起又一次可能失去她的恐慌了。
“老公一快给我洗脚!”
少女娇蛮的嗓音从卧室飘出,带着不容拒绝的甜腻。周叙白端着一盆温度恰好的水走进来,单膝跪在地毯上,将盆轻轻放下。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双玉足浸入水中。水温熨帖,少女的脚趾微微蜷缩,脚背弓起一道柔美的弧线,在清澈的水波下更显得白皙剔透。他用shi毛巾细致地擦拭,从圆润的脚踝到敏感的足弓,指腹不时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脚心最柔嫩的肌肤。
一阵细痒窜上脊背,少女轻哼一声,下意识想缩回脚,却被他更用力地握紧脚腕,重新按回水底。他的拇指稳稳压住她的足心,带着某种不容挣脱的掌控力,水流在他指间与她的肌肤之间暧昧涌动。少女咬住下唇,脸颊泛起绯红,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张力。
周叙白用柔软的毛巾仔细拭去茉莉脚上的水珠,连趾缝都温柔地照顾到。收拾停当后,他自然地揽过她的腰肢,将人带进怀里。女孩发出一声细微的咕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在这熟悉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日子就这样在周叙白无微不至的饲养下流淌。茉莉渐渐过起了米虫般慵懒的生活,直到某天捏着自己腰间新长出的软rou,嘟着嘴抱怨:“都怪你,看我胖了多少。”
周叙白低笑,温热的手掌覆上她软软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嗓音里满是宠溺:“胖了也是我的可爱胖宝宝。”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样抱着更舒服。”
夜幕降临,他依旧习惯性地将她圈进臂弯。只是怀里的小家伙睡姿实在不算安分,时而像八爪鱼般缠上来,时而又翻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周叙白总会在半夜醒来,小心地将她重新捞回怀中,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才能再次安心入睡。
月光透过纱帘,在相拥的轮廓上投下柔和的影子。茉莉枕着周叙白的臂弯,却毫无睡意。这些天来,一个疑问在她心里越滚越大——他们既然是夫妻,为什么每晚都只是单纯地相拥而眠?
各种猜测在她脑海里翻腾:难道她们是无性婚姻?还是他不行?又或者,是自己对他缺乏吸引力?她越想越不服气,指尖悄悄爬上他睡衣下紧实的腹部,轻轻戳了戳。
“老公,”她声音带着试探,“我们为什么不做爱?”
周叙白身体明显一僵,黑暗中耳根迅速染上绯红。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有些发紧:“别闹,宝宝,该睡了。”
这避而不答的反应反而让茉莉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她不甘心地把手滑进他的睡袍,掌心贴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能清晰感受到皮肤下蕴藏的力量。指尖大胆地向下探索时,周叙白猛地吸了口气,一把轻轻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先睡。”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几乎是仓促地起身,快步走进了浴室,锁舌扣合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听着隐约传来的水声,一个新的念头让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既然他明明有反应那问题难道出在自己身上?
心底泛起一丝不服输的劲头,暗自嘀咕:“可恶,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一种霸总感的征服欲在心中萌发,少女悄悄制定了“茉莉实战魅力大作战”计划。
次日,她红着脸唤来佣人,支支吾吾地请求对方帮忙购置几套“特别”的服装——都怪周叙白收走了她的终端,让她无法自行下单。佣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轻声打趣道:“小姐和先生的感情真是蜜里调油呢。”这话让茉莉耳根都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晚上,茉莉怀着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情拆开包装。然而展现在眼前的衣物却让她目瞪口呆:一件胸口镂空的女仆装,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更令人脸红的是小腹处竟也开了个心形洞口,腰侧则是透明的蕾丝网纱。搭配的纯白丝袜以及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发箍,无一不冲击着茉莉的视觉神经。她捧着这些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整个人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
少女红着脸换上那套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衣服。最近被周叙白养得圆润了些,尺码竟然有些偏小。白丝袜紧紧包裹着大腿,在腿根处勒出一圈柔软的嫩rou。胸前的饱满被布料勉强托住,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她戴上猫耳发箍,局促地站在镜前。镜中的女孩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