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他将他陷害的完美无瑕。
都说旁观者清,也是时候让宫外的人赶快来救火了。
不久,四名禁军押着两名内侍跪在大殿之上。
而殿门此刻再度轰然开啟,谢晴带着一票人疾步踏入金鑾殿。
萧溯望向四周——竟无一人替他说话。他身后的宋知白则是一脸黑,觉得自己好像站错了边。
而太子看了一眼谢晴,心中暗自嘲笑谢晴一把,在他眼中,谢晴在他交出谢家军权后,手中剩下的兵权,已不足为惧。
什么?简直是骸人听闻!
还在这种情况下,搞这一齣戏,太……显眼但是…又合理。
跟着他出去的2名禁军太嫩了,陈飞一人就将他们打晕,也让他顺利接到陈飞和君不闻ㄧ眾人。
满殿大臣震惊!这是多么令人发指的事啊!
太子冷冷一笑:「人证在此,谁会相信你?」
这时台上的太子突然高喊:「把他们带上来!」
他向门口禁军副统领尉迟靖川使个眼色,示意放他出去,再派人跟着他,随即对殿内便对禁军一声令下:「来人!拿下逆王萧溯,入天牢候审!」
「各位,他们是昨夜父王寝殿值夜的内侍。说,昨夜,到底发生何事?」
萧溯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为自己辩解:「本王昨夜从未见过梅妃。」
其中一名内侍颤声指证:「奴亲眼见……溯王殿下…殿下他…昨夜脱娘娘衣裳……啊…」一名禁军拔剑抹了那人的脖子,怒声道:「污言秽语!竟敢污了娘娘清誉!」
萧溯闭眼,手指深陷掌心。昨夜面见皇帝的事还不是时候公开,目前的他,处于劣势。
但是,古代可没有现代那么强大的蒐证能力,萧溯要拼赢,还是得要靠更多的人证与物证。
「父王的寝殿都是你的人把守,谁知那二人不是你派来污衊我的?」
大臣们纷纷怒指萧溯:「禽兽不如!天理不容啊!」
太子猛然痛哭,声音破碎:「母妃她……今晨在梅芳殿…遗书上说……她被溯王逼迫……罪孽深重,不敢苟活,要追随父王而去……呜呜呜……!」萧凛拿出梅妃的遗书,乔太傅上前将信拿来查验,一看,果真是梅妃的字。
这两人的话一出,群臣又开始迟疑,风向动摇。
「叁弟,父王,是你害死的吧?」萧凛一脸沉痛和一点点的…快感。
「各位爱卿,父皇之死是有内情的……此乃家丑,孤不愿说的。叁弟,」萧凛走向萧溯,看着他说:「叁弟,父王殯天时,你在父王身边吧!」
大臣们此时突然安静了下来,全都看着大殿中的萧氏兄弟二人。
但是这一切看在谢晴眼里,他瞬间明白了。
谢晴趁乱靠近中书令何瑾渊,向他比了比手势,那人朝他眨了眨眼,表示了解,转身向一名内侍耳语了几句,那名内侍变匆匆离去。
「你看说什么?」萧溯富绕趣味的看着他,觉得有什么刺激的事在等着他。
门外鎧甲撞击声骤起,数十长矛齐至萧溯喉前。
「臣奏请太子殿下立即拿下叁皇子入天牢候审!」大臣们一一下跪奏请,唯有谢晴一人站着,非常突兀。
太子看准机会,猛地一跪——声嘶力竭:
沉疴已久,并非被毒所害,医案里详细记载每次诊治的情况以及用药,殿下可以拿去查验。」
太子冷淡看他一眼:「镇国公,此非你能插手之事。」
谢晴第一次拿出镇国公的威严来,想不到还真的……挺没用的,因为御林军长枪交错挡住他去路。甚至一直在大殿上没出声的顾长风的剑,也架在他的脖子上。
谢晴用手上奏笏将顾长风的剑移开,朝他笑了笑,转头嘲讽着萧凛:「弒父者为天所不容!你倒有脸想坐于龙位
谢晴突然抱着肚子,面露难色,ㄧ手抱着肚子、一手摸着屁股,迅速转身跑出金鑾殿,可惜门外把守的禁军将他拦了下来。「该死!本国公快忍不住了!这是要本国公在殿前失仪吗?」谢晴还故意放了个屁,惹得两位禁军嫌弃。
「放开他!!!」
「父王之死,乃因溯王昨夜要胁梅妃与他行淫于御前,令父皇震怒吐血……被活活气死…而孤的母妃,今晨被宫女发现自縊于寝殿…她不甘受辱,觉得无顏面对父王啊!…呜呜…」
「萧溯!我母妃都自縊身亡了,此事还能有假?他怒吓:「御林军何在!速速拿下逆王萧溯,押入天牢!」
天啊!没形象了!还在此时当眾放屁!
「顾大人!刀剑无眼…小心点…」谢晴脖子突然凉了。
萧凛深吸了一口气,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正了正衣服,而后对着大殿门口,跪了下来。
许多大臣泪落如雨。「萧溯!你竟如此逆伦!」右相魏季言此时站出,对着其他大臣道:
这太子玩的把戏还真多,多亏学生时代无聊时爱看宫斗剧,现在反而排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