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去了,是回乡下我爷爷那过的,这次人还挺全,我几个表哥表姐都在。
我哥算是小辈里面年纪最大的,剩下的都在上大学,就我一个读高中,不过我马上毕业了,听说大学帅哥美女一抓一大把,每天还有数不完的娱乐活动,光是想一下就心痒痒,恨不得赶紧上大学。
我爷爷听说我学习进步了,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说,压力大了不学也行,跟在他身边种地,以后直接把这片庄园给我。
我直呼不要,把头摇成拨浪鼓,我最讨厌做苦力了。
他老人家早早睡下了,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聊天,我妈说给我报了个补习班,是她朋友推荐的,老师都是名校的老师,培养出不少清北高材生。
我有点想笑,让这种老师来教我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我基础不好,学到现在这个成绩全靠脑子灵光,不然我也不选理科了。
我妈说过完十五就送我过去,她说的十五是指元宵节,那还有好几天的时间。
我并不抗拒我妈给我找补课班,毕竟我主观意愿还是想学习的,虽然没有一定要学习的理由,我就是想试试,如果真能考进那所大学,会不会改变什么。
我在爷爷家待了十天,每天不是睡觉就是滑冰玩,偶尔看看书。我哥这几天也跟一块牛皮糖似的,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爷还调侃说我们哥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之前不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吗?
我哥说凛凛长大了,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我呸,要是打得过他我能不打吗?
乡下没我有健身器,我和我哥每天早起去跑步,他速度比我快,体力也比我好,每次我都能被他甩开一大截,后面他就故意放慢速度等我,等我追上他嘲讽我一句然后继续跑在我前面,贱的要死。
魏朔每天半夜趁家里人睡着了,跑来我这屋找我,房间门锁坏了,反锁不了,我只能被迫忍受我哥每天凌晨的sao扰。
家里没套,他每次都是直接插进来的,屋里暖气开得很足,我被他弄得浑身是汗,一对虎牙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自己的呻yin,简直快要把嘴唇咬出血。
我哥爽得直喘气,插在我里面扭来扭去,让我叫他老公,我不叫,他就拔出去不进来,空虚感瞬间席卷了我全身。我抬起屁股蹭他那里,想让他继续,他把我两条腿抬起来,用那里插我的大腿缝,就是不进洞。
滚烫的性器摩擦着我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我感受到他Yinjing上面肿胀的血管,突突地跳动,我勃起的Yinjing在他不断的抽送中和他的碰到一起,爽得我差点射出来。
“后面,哥插后面。”
我前面射了出来,想让他插后面。shi润的xue口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是幽深漆黑的一片,等待他去探索。
魏朔犯贱,就不插后面,用他的gui头磨蹭着我的tun瓣,用鸡巴在我屁股上慢悠悠地写字,写的什么我也没心思想,我只想把后面填满。
我用手去掰屁股,示意他赶紧进来,他就当没看见一样,去撩我的头发,然后亲我的额头。
我有点急了,搞不懂他在磨蹭什么。
“你阳痿吗?快点。”我骂他,想伸手握他的鸡巴。
“你阳痿哥也不可能阳痿。”他被我激怒了,直接一捅到底,我被他这下戳得痛到把腰都挺了起来。
“凛凛,说你爱我好不好?”
魏朔边动边低头吻我,我流出的口水在我们之间拉着晶莹的丝线。
事儿真多。
“不说。”我顶嘴。
“宝宝”他放软声音哄我,温柔的声音像一汩泉水一样几乎把我溺毙在里面,“说吧,我想听。”
“我”我有点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变成了被撞击到破碎的呻yin。
“想不想哥射给你,宝贝。”魏朔循循善诱,试图让我说出他想听的话,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我被他从床尾顶到床头,两只手去抓他的肩膀。
“我不行了,我”
剧烈的高chao快感让我快速收紧括约肌,我的指甲死死抠着他肩膀处的纹身,留下几个月牙形的掐痕。
我哥被我夹射了,没忍住骂了一句,“我Cao”随后剧烈地喘气,射了好几股在里面。
他那东西堵在洞口,Jingye流不出去,他射的又多,全都攒在我小腹里,胀得我肚疼。
我四肢发软,却还是手脚并用逃离,把屁股从他Yinjing上拔了下来,我哥看我要跑,死死捏住我的腰,又把他那还硬着的玩意插了进来,从我洞口流出去的Jingye被他这下顶得到处飞溅。
“放开我。”我有气无力地说。
“不行,又硬了。”魏朔往里顶了两下,说道。
“滚,我不做了。”我骂他。
“我要证明我不是阳痿。”他又开始动,从射Jing到现在,那根东西一点也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你不阳痿我阳痿行了吧,快出去!”
魏朔不顾我的求饶,捂着我的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