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抹黯淡的白影如同雕塑般隐在梅影假石间,身上玄秘的绣纹仿佛有了生命在隐隐游动,袖袍下不自觉的攥拳。
寒风呼啸而过,也未吹散他耳边不断地呻yin,男女间情动的喘息。
国师轻阖眼眸,清冷出尘的眉眼在婆娑的Yin影中沾染几分暗沉。
那夜,他神识归拢去寻宿准,问完小徒弟受伤的事就准备“唤醒”宿准。
然而宿准与他力量同源同体,宿准下的禁制自己很难破开,这里又在对方的意识之内。
执意破开,反倒被宿准潜在的保护意识强行封禁在“九绝山”这块划留地沉眠了几日。
一醒来,就面对此等情景。
先有宿准仗着同源同体将自己拖进他的意识中沉眠过家家,后有主场优势截胡他的人。
再冷静的人也要生出几分火气。
偏生这时房内的动静更大。
“皇兄呜……皇兄……”
床榻上帐幔摇动,Jing壮修长的身体压着纤软的女子身上起伏不断,身下人面色chao红眉首紧蹙,似愉悦又似痛苦。
太子强势地一下深过一下在被极乐卷挟的胴体里凿弄,蕴初根本受不住。
她觉得自己要融化在那灼灼的黑眸里,要被他打开最隐秘的角落侵入。
骇人的巨物还在就着喷水的小口猛烈的顶弄,将那处插得软烂,水意涌动。
柳蕴初像被一张密密麻麻的罗网牢牢包裹,她蜷缩着却总被他咬住唇舌深入,不管上面还是下面,连呼吸的频率也尽在对方掌控之中。
她在超出的可怖快感中迷失,只能本能啜泣的小声叫着对方,此时温暖的掌心贴上她脸颊。
“看着我,皇妹。”
太子低沉的声音唤着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一手垫在她的腰后抬高女子的tun部固定,随着他的动作下腹压得更深。
醉眼朦胧的人被撞得眼神涣散,无助地望向俯首亲吻她的人。
“不要,皇兄呜嗯……”
强大的压迫,挤压宫口的酸慰已经让她意识到宿准想做什么。
头部的gui棱碾着宫口的褶皱深重的撞击磨弄,已经被他弄得脱力的人经过高chao再无一点轻微的反抗。
不知不觉间深处已经裂开一道小缝,不知死活的嘬着gui棱。
柳蕴初只感觉到他的喘息骤然加重,随即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濒死的爽感伴随被强硬挤入的胀痛齐齐从小腹迸发。
她眼前冒出一阵阵白光,失声地咬住宿准的肩头。
二人耻骨相抵,Yinjing终于完全进入了那幽闭的宫颈口,规律的紧缩死死箍着头部,宿准爽得腰眼发麻,强硬得卡进宫腔射出一片微凉,激得敏感的小人一波波地吐出水ye淋在他的分身上。
“放松点,皇妹……”
紧绞的快感甚至给他带来痛意,宿准抱着柳蕴初抽动着射完最后一点。
他吻着疲倦不堪的人,眼眸盛满星光,恍若看最珍贵之人。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粗重的呢喃低语像身上的体温烫得她不断发颤,然而极端的快乐还未停止,半软的阳物像是没有不应期一般很快抬头,轻轻抽出又重重捣入。
“不……啊——”
真的要被他弄坏的……
她眼中泛起惧意,但抖如筛糠的腿根被压紧,腹部的每一寸都和对方紧贴。
凶悍地阳物像一柄利刃破入宫口,将射入到白浊尽数堵在宫腔,钻进狭窄的腔室研磨孟浪。
床榻间尽是蕴初求饶抽噎的细长yin叫,她恍惚间回到桓翳身边被凶狠插干的夜晚。
太子听不进她的求饶,五指挤进他带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将她钉在床榻上,紧密嵌合得像是天生如此。
过分地深入到最后,她像被插坏一般只能含住他的分身咿咿呀呀发出单字音节。
拍红肿的xue儿不停地淌着水让宿准顺滑的浅抽深插,进犯那孕育生命的柔软腔室,只会紧缩着吮弄他。
敏感的软rou处处被毫不留情地顶弄碾平,摩擦连带出一片痒麻被填满的快意,柳蕴初又难受又不受控制的夹吸对方。
宿准爱怜地揉弄着蕴初的椒ru,揪着小舌汲取她的津ye,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你会喜欢为兄吗?会吗?”
“以后眼里只有我,嗯?”
……
无论他吻什么,柳蕴初都没有力气去思考,也没Jing力回答他,最后在他索求无度下晕了过去。
再一次射出时,宿准没退出来,望着女子安静的睡颜将她抱在怀中,让她趴在肩头含着他以及一肚子的Jing水。
他轻吻着柳蕴初沉重的眼皮,将她堵得满满当当的Yinjing还在感受她的嫩xue无意识收缩。
“皇妹……”
真是个小妖Jing。
殿内二人相拥而眠,殿外却是有人情绪复杂,国师自己也不清楚他听了多少遍徒弟在宿准身下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