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问他想先cao嘴还是cao逼。汤姆却吞吞吐吐的说不出选择。彼得笑他,鸡巴都快顶破裤子了还装模作样。
他被笑得脸颊发烫,把心一横说他要cao逼。彼得笑笑说那行,我cao嘴。
营ji将两人的对话尽数听进耳朵里去,失神的眼睛活络起来,他挣扎着,也只是让铁链发出轻微的声音。
彼得用力捏了一把营ji的nai子,同汤姆笑说,快点,这母狗要发情了可等不了。
汤姆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再让老兵彼得笑话,于是故作率性的伸手也去捏那营ji的nai子。软乎乎的手感却叫他浑身一惊。彼得不言语,但只哼笑一声,卸掉ru夹,手指捏住那樱桃粒儿大小的ru头,大力的搓捏。那营ji许是吃了痛,发出轻微的呻yin声,哆哆嗦嗦着从鼻间泄出来。
而这ru夹间牵着一细铁链,一只ru夹掉落,重力拖拽着另一只ru夹,扯得ru头都微微变形,彼得便使手拖拽,拉扯得那ru头完完全全变了形,充血肿大得仿佛就要滴血似的,惹得那营ji呼吸都粗重起来,两手挣着使铁链发出细微的哗啦声。
汤姆看着,觉得残忍。残忍又yIn荡。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事实上营ji被拖扯变形、肿大充血的ru头,沉沉下坠的nairou,可怜的呜咽,凄楚的呻yin…都让他浑身发热,鸡巴邦硬。彼得问他 傻站着干什么。他心虚的胡乱点了点头,便贴向那营ji。
隔着质感偏硬的军服裤子,新兵的gui头已经沁出腺ye,紧紧顶着营ji的小腹。许是装了太多Jingye,营ji小腹微微隆起。未经人事的新兵汤姆找不准那营ji的xue口,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叫老兵看了笑话。
彼得笑了一声,说他真的是毛头小子。他指导新兵汤姆拉起铁链。随着铁链变长,见那营ji两臂被提得离地愈原,半跪伏的下半身也逐渐拉起不少。老兵彼得说,抓住他的腿,抬起来,sao逼自然露出来了。
汤姆窘迫着,按照老兵彼得的话Cao作,使手抓住那营ji的腿。好瘦啊,新兵惊叹,薄薄的一层皮rou蹭着他的手掌,抓在手里丝毫不费力,他抓着,循着彼得的话抬起来,往下一看,昏漠的光线下,已然可见那张泥泞不堪、shi漉漉滴着yIn水的女xue。红肿的、被cao得软烂的、滴着yIn水的一张逼,黑洞洞的逼口跟着那营ji不安的呼吸而紊乱蠕动,汩汩涌着yInyeJing水。慌乱的新兵手忙脚乱地拉开了裤子拉链。从底裤里蹦出来的阳具啪一下打在营ji小腹上。rou眼可见的,那营ji似乎瑟缩了下。
彼得瞧见新兵的物件,便揉着那营ji的nai子,直叹说你这母狗今天有福了。新兵的阳具,粗且长,青筋盘错,rou眼可见地突突跳着。汤姆握着那营ji的腿,目光死死盯着那张cao得泥泞不堪的女xue,仿佛面对何等艰难任务,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着,太阳xue突突直跳,心跳如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新兵汤姆将阳具插进那营ji淌水的逼。
啊哈。温热紧致的触感让新兵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喟叹,尽管那逼已经叫人cao得松软了,新兵大尺寸的物件并未花太多功夫就生插进去,但内里依旧紧致,层层叠叠的软rousaorou敏感透了,一触碰到侵入的rou棒便尽数裹缠上来,随着呼吸一点点咬紧新兵的rou棒。新兵舒利得几乎当场被夹得射Jing,只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气。
老兵边cao着那营ji的嘴,叫那营ji仰着头被鸡巴cao到咽喉,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破碎的呜咽声,见着新兵的反应,笑着说小心一点,这母狗的sao逼厉害得很。
汤姆喘着气,听闻老兵彼得的话,愈是面红筋胀,他大口咽着口水,把着营ji的腿挺动下身,叫那营jixue口的rou被新兵的rou棒撑得变形、几近透明,重重地、深深地往saorou浪洞深处cao,视线却落到脸上去。
那营ji被彼得抓着乱七八糟的头发被迫仰面,红色的口球堪堪落在那ji被凌虐得又红又肿的nai子上,随着他cao逼的频率而四处滚晃,老兵彼得黑紫色的阳具就这样生插入那ji的嘴里,似乎直捅入嗓子。那营ji消瘦而微微下陷的脸颊被顶出老兵鸡巴的形状。伴随着老兵抽插的动作,那ji泄出痛苦、微弱又破碎的呜咽声。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是鸡巴cao动口水的声音。口水从营ji撑开的嘴角下流,shi淋淋地淋shi下巴、然后滴落在那ji红肿破损的nai上。
老兵熟稔的使用着那ji的嘴巴、口腔和咽喉,双手则抓住那ji已经残破不堪的nai子,大力的揉搓、揪扯,指甲掐破ru头,拉扯着让鲜血直流,直折磨得那营ji痛苦地扯动着沉重的铁链,发出细微的哗啦声,口腔被鸡巴封堵,只从鼻间溢出些凄楚、微弱、破碎而绝望的呜咽、呻yin。
汤姆心想自己心真坏。营ji痛苦、凄楚的呜咽竟让他血脉喷张。就这样,新兵汤姆无师自通,边用鸡巴暴力cao弄着那营ji的rou逼,边用手仿着老兵彼得那般揉、搓、掐,捏着那营ji的皮肤。
那营ji疼得浑身发抖,无助的两脚拖着沉重的脚镣、铁链做出挣扎,发出微弱而杂乱的哗啦声。然疼痛带来的痉挛和收缩却使那ji的xue内甬道更加绞紧汤姆的鸡巴,巨大的快感一时间冲上头顶,竟刺激得新兵一时不防就这样哆嗦着射了出来。咕叽一声,新兵的浓Jing尽数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