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鸡巴伫立在黑色的毛发间,嚣张跋扈的模样,和它的主人有得一拼。
归含青好玩似地刮擦着rou棒上的沟棱,一路向下,把玩着两个卵蛋。她像个好奇的孩童,对这根粗壮狰狞的玩意儿爱不释手。
归子祎被她玩得又硬了几分,她的手掌柔软,与他自渎时的触感大有不同。
归含青用指尖弹了弹gui头,rou棒颤了颤,马眼里吐出透明ye体。她刮下ye体,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葱白的指尖。
一红一白,色差极大。
她是故意勾引他的,媚眼横飞,舌尖在手指上滚过一圈又一圈。
他哪里还忍得了,一把将人按倒在桌案上,就要开干。
桌案的东西被扫落一地,归含青张开大腿,一手揉搓浑圆挺立的nai子,一手捏着下体的rou珠,情难自抑地发出yin哦,皇兄,快进来,快cao死青青
偏偏这时,外头传来唱喏声,奴才见过太傅大人。
光是听到太傅这个称呼,归含青的兴致就去了大半。
当朝太傅应淮州曾是他们的老师,向来严厉。大多时候都是清清冷冷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归含青下意识缩紧了花xue,有些慌张地拢好衣裳,四处张望着,想找个好地方躲起来。
她似乎忘了,外头的男人,是否能进来,还得取决于归子祎。
青青,玩点有意思的吧。
归子祎说着,将她塞到了桌案底下。桌案上搭了一块明黄色的布,刚好遮挡了从正前方来的视线。
邓喜,让太傅进来。
归子祎端坐着,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身空无一物。
御书房的门被打开,外头的热风吹动黄布,刮搔着她的雪tun。
痒,屁股痒,小xue也痒,恨不得让他立刻把鸡巴塞进来。可想归想,归含青跪坐在地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臣参见皇上。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归含青心虚得紧,归子祎一只手却悄悄摸到底下,摁住了她的头,强迫她靠近挺立的大鸡巴。
腥臊味扑鼻而来,小xue似乎也有所感应,流出淅淅沥沥的水ye。
太傅此时前来,所谓何事?
他的声音一点异样都没有。
可在桌案底下,他的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侵犯着她柔嫩的口腔内壁。
归含青的手指,也塞进了自己的小xue里。她跟随着男人的节奏,放肆地插送着手指。指节摩擦着rou珠,指甲抠弄着内壁,可手指太短了,只能带来微弱的快感。
皇上,鄞城水患
太傅的声音太好听了,归含青忍不住想,他在床上喘着的时候,也这么好听吗?
她的耳边好像出现了太傅的喘息声,这个如同高山雪莲一般的太傅,知不知道自己的学生,正想着他来自慰呢?
积攒的快意涌上来,她小小地高chao了。
归子祎对她只顾着自己爽的行为很是不满,小小地挪动了身体,将鸡巴又往她面前送了送。
啪
轻轻的一声,rou棍打上了她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应淮州的音调好像稍稍拔高了。
这根长度异于常人的rou棒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让她没有心思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结。
归含青含住了紫得发黑的gui头,吮吸着,有时轻,有时重,像是要将男人宝贵的Jingye全都吸出来。
最后一次吮吸,她用了一点力气,就连口腔,好像都变成了gui头的形状。
归子祎一个措手不及,身体一麻,发出一声闷哼。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硬生生将闷哼,转成了咳嗽。
应淮州的声音停了,转而问道:皇上不舒服吗?
嗯,口有些干了。
说着,他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
归含青还在伺候着他的rou棍。
她松开了gui头,伸出灵活的舌头,沿着鸡巴上的青筋一路描绘,一直到两颗囊袋。
硕大的卵蛋藏在浓密的毛发中,像两颗生在鸟窝里的蛋。
她自然不会忘了照顾它们,她将卵蛋送入口中,周边粗噶的毛发刮得她的唇角发痒。
她的sao逼也痒,可她腾不出手来,一只手摸着rou根上下套弄,一只手抚慰没被舔弄的卵蛋。
她只能用男人的鞋尖碾磨自己的sao逼。
啊啊啊,好舒服,皇兄的靴子在cao着sao逼啊!
皇兄的鸡巴不cao,那sao逼就只能给靴子cao了
归子祎感受到她的动作,用鞋尖分开花xue,往里面蹭了蹭。
好舒服,皇兄的靴子好会玩
归含青死死地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很快,小xue里喷出的水就打shi了鞋尖。
归子祎感受到shi意,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