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吴小涵确实分得非常整齐,切口笔直而平整。
她见到出血的势头有一点厉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进的速度。
刀割舌头的剧痛,早就已经超过了我舌头承受过的所有疼痛,而让我大脑一
不过,我已经开始对着镜子练习起控制舌头的技巧来了[4]。
两侧缝合起来,以免它们再粘连到一起[3]。
吧。
吴小涵终于割完了我的舌头。
吴小涵看着我颤抖着的脑袋,只是小声安抚着:「坚持住噢,小冬瓜。」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操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必须用缝合线将我舌头的断面
刀尖刚刚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触感就让我微微一颤。
吗?」
关。
有的归宿,永远不分离。
若不是舌头被钉住时说不出话,我真想把这般表白都立刻倾吐出来呢。
「我会慢慢地割的哦。要是割太快的话,你就不够疼了呢。」
幸福的事情呀。
而吴小涵熟练地用手术钳握住了缝合针,很快就把舌头两侧的断面都用线缝
已经完全别切开为左右两半了。」
即使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我也还是嗅到了那船袜上淡淡的袜香。
我只能绷紧自己的面部肌肉,试图与想往回退缩的本能对抗。
我发出「嗯」的鼻音,表示确认。
了。
当然,对我来说,疼痛的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分别的。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舌头永永远远被钉在她的鞋底,紧贴着它应
做吴小涵的M,果然在这些细节上都能收获最最完美的体验。
毫无疑问,被这么牢固而紧密地钉在她的鞋底,对我的舌头来说,是件万分
我都有些开始期待起创面愈合后我用我分过的舌头来舔舐吴小涵了呢。
我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这都是我提出的,我绝不能先退缩。
我并不意外——我知道,吴小涵总是喜欢看我肉体痛苦的样子的。
—完美。
了起来。
她最终拿起钳子,把我舌头上的四枚钉子拔了下来。
无数次虐待的舌头一点点划开。
而吴小涵加大力气,用刀尖重重压住我舌头的中线,开始割开我的舌头。
确实,缝过那么多次我的伤口,吴小涵已经熟能生巧,简直可以当半个护士
把穿过我舌头的四角,分别牢牢钉入了鞋底的橡胶里—
—之
当然,拆线之后的件事情并不是触碰她的身体。
我只能凭着「坚持一会儿也就完了」的信念来鼓励自己。
虽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诉我说:「好了,你舌头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
消逝,而我也不敢把舌头缩回嘴里。
当然,在她放下锤子之后,钉子带来的刺痛还一直没有消逝——我仍然在疼
算是擦拭血迹也算是止血。
第二个星期,我也不敢猛烈使用我的新舌头,不敢吃可能会弄到舌头的食物。
自尽」一说。
吴小涵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么样?喜欢舌头被钉到我的鞋底吗?」
拔钉的几阵剧痛过后,我的舌头终于完全解放;只不过,伤口疼痛还远没有
洁白的船袜微微发黄,正是最为纯洁的诱惑——这大抵,也算是给我的奖励
片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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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刀子在吴小涵的手上灵活地来回切割着,沿着舌头的中线,将我那已经挨过
分完舌的一个星期里,我都没法正常进食,只能喝糖水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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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涵先让我把她这两个星期里穿过的三双鞋都先叼过来,一一舔舐干净—
的能耐。
这种持续的剧痛让我难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随便乱颤,也无法咬紧牙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感叹的时间,而是已经抄起了小刀,问道:「准备好了
看到我的舌头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两天刚刚穿过的船袜来给我咬住,
我的大脑还没剧痛占据,自然没法思考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任由她来操
得冒汗。
心这些事情。
确认舌头完全愈合,拆了线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吴小涵展露我新舌头
「哎,我的缝合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呢。」吴小涵说。
不过,舌头上的血管确实蛮多,出血量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有「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