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
    工作上一丝不苟的男人,就连舔xue这种事都做的极其优雅,冰冷的指尖分开两片花瓣,含住那粒殷红的rou核,大口吮吸,尽情挑逗。
    女人浑身一震,两腿轻轻打颤,控制不住的浪叫出来。
    这个带着眼镜一脸肃静的男人,如同藏在她裙下的怪兽,微凉的薄唇,如轻盈的棉花糖啃咬嘶磨,融化出大量温烫的汁水,他喝的尽兴,满嘴女人的甜香,一滴都不愿漏。
    “傅...傅律师....唔嗯...”
    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食人的蛊虫融进她血rou里,磨人的瘙痒,呼吸声不住颤抖,满脑子只想被他充实灌满,暴力cao干。
    像罗浅这种身经百战的小妖Jing,性事上极少被人强压一头,可这个男人时而暴戾时而柔情的调情方式,让她飘飘然的放空自己的脑子。
    素雅的白裙下,男人粗长的舌头猛地插进流水的rou缝里,舔平细小的褶皱,一下顶到深渊尽头,她昂着头,忘情的长yin一声,舒服的骨头都软了。
    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极致,在男人进进出出的抽插下光速逼近,他的舌头是狡猾的蛇,能钻进你渴望的任何角落,填补你骨缝里的空虚。
    罗浅的眼神已完全涣散,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五光十色的闪灯,急切的等待那抹耀眼白光在眼前炸开。
    谁知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冷不丁全数退出,戛然而止的快感,堵得罗浅五脏六腑都难受。
    失了高chao的爱抚,她委屈的像个孩子。
    “想要...唔...给我啊...”
    傅臻缓慢起身,光影流动间,唇瓣晶莹剔透,全是她泛滥的汁ye。
    他勾着她的腰,低头粗暴的啃咬她的唇,唇舌交缠,满腔腥甜气,逼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良久,她脸颊绯红的快要窒息,傅臻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sao水够不够甜?”他低声挑衅。
    罗浅仰着头看他,长卷发勾在耳后,耳根都红了,撒娇似的轻轻拉扯他的衣角,妖媚的眉眼勾着清纯。
    “傅臻,我难受...”
    傅律师低眼瞧着,看那妖Jing没皮没脸的娇嗔,可怜巴巴的求,他勾唇笑了下,眼底浓烈的Yin气散尽。
    他摘下眼镜轻放在桌上,少了镜片遮挡,斯文败类的人设一秒失了斯文,只剩妥妥的败类气质。
    然后,他不知从外套里不住掏出什么,撩开裙子探进裙下,冰冷的硬物贴紧小xue,罗浅冻得瑟缩一下。
    她皱眉看他,“什么东西?”
    他低头,很轻的吻了下她的唇角,“闭嘴,好好享受。”
    她紧了紧呼吸,敏锐的察觉到危险逼近,可脑子发出反抗指示的前一秒,那冰凉光滑的硬物倏地重重cao进她shi润的xue里。
    “啊嗯......唔!”
    嘴被男人死死堵住,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冻的她身子发寒。
    那物细长,周身圆滑,在shi透的花xue里进出毫无阻力,体内冰火两重天。
    男人不断加快插弄速度,力度重的近乎残暴,她敏感的rouxue撕咬的越来越近,新奇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完全淹没。
    直到傅臻放开她,罗浅一手缠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窝里细细喘息,绵长高昂的呻yin声逐渐盖过伴奏音乐。
    她抬头看男人绷紧的下颚线条,“.唔唔....那是什么?”
    傅臻沉默不答,笑着问:“爽吗?”
    浅浅的鼻音,“唔。”
    男人一手掐住她的翘tun,微弯腰咬胸前晃荡的rou球,他大口含住,淡粉的ru尖被他shi热的舌头绕着一圈圈卖力的舔。
    他今天很不一样。
    她低头看着正轮流啃咬两团rurou的男人,酒Jing在脑子里发酵,Jing神有些恍惚,
    性事上,他素来粗暴自我,脱下那层皮,骨子里就是个极端的S型人格,极少会如此耐心的,慢条斯理的伺候她。
    她上过的男人记不清数,傅臻是个特别的存在,不管是身体契合度还是做爱风格,他都堪称完美。
    不可否认,他带给她的极致体验,的确让人容易上瘾。
    但,那也仅限于做爱。
    罗浅没昏头,她还能清清楚楚的看明白。
    体内的硬物逐渐被滚烫的热ye浇透,进出频率越发变态,她有些撑不住,勾扯他的西装下摆。
    男人抬头,她饥渴的送上自己的唇,傅臻笑着接住,吮着她柔软的唇用力碾磨。
    她爽的连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松开他的唇,蹭着他的脖子像个柔弱的小动物。
    “傅臻....傅臻...”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像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他不傻,明白她现在所有的柔情都不过是一种虚假的调情手段。
    这个妖Jing,除了在床上会假模假样的示弱,平日里永远都是一副洒脱的,看破世俗的冷漠嘴脸,名副其实的抽逼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