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您这里付出太多。这种顺带的事情,您做地尚且不情不愿,我想知道之前您要带我入京,是存了什么心思?”
苏老夫人就是在京城,那也是在贵妇圈里呼风唤雨的角色,如何受得了一个十几岁的小辈对她如此的质问:“放肆,我只是让你记得我的警告!”
“您的警告让我不知所措,我并非是您家里的婢女。有话请您直说!”庄蕾收拾了自己的药箱之后,对着老夫人说:“若是没有事,我先告辞!”到底她手里还有能治疗她旧疾的本事,谁靠着谁啊?
老夫人面红耳赤,明显是被庄蕾气得不轻,庄蕾也是被老夫人说的莫名其妙的话闹得糊里糊涂。
☆、Jing油
庄蕾被弄得满肚子火气, 也没去再回苏清悦, 直接回了家, 到了铺子门口铺子关门。等转到巷子里, 自家大门也是铁将军把门。一家子人都去哪里了?因着家里一直有人, 她从来不带钥匙。这会子倒是进不去了。
没法子,只能出来坐在铺子口的台阶上,心头却在沉思。
这不是莫名其妙吗?好好帮她一把, 还给她治好了顽疾。她却跟她说这样的话,真当自己是权贵很了不起吗?就能为所欲为?麻蛋!这还真是权贵为所欲为的世界。
刚刚沉思出一点点头绪来, 有人过来问:“庄娘子,今天还教怎么做药膳吗?”
庄蕾愕然,看见眼前好几个人, 她仰头看天,还早呢!不是刚刚过午时吗?今天闹了这么一通,明明应该在县衙后宅吃饭的,饭都没吃。
庄蕾说:“等一会,现在还早!”说着一脸无趣地打发了来问的人。
陈熹从黄家的马车上下来, 看见自家小嫂子耷拉着一张脸坐在铺子门口被人围观,这是个什么情况?陈熹叫她:“嫂子!”
庄蕾恹恹地看了他一眼, 无Jing打采地回了一句:“嗯!”
从陈熹认识庄蕾以来, 自家这个嫂子,是个极坚强的女子,再大的风雨,都能冷静对待。今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脸色不好看, 陈熹心头一紧,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陈熹问:“怎么没进去啊?”
“我没带钥匙,娘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庄蕾说道。
陈熹从自己的布袋里拿出了钥匙说:“我有!”
庄蕾跟在陈熹身后,陈熹在前头问:“嫂子今日心情不好,是那李家六郎一家子给你气受了。”
庄蕾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怎么一回事?”
陈熹开了门,带着她去正厅坐下,筐子里拿了一个秋梨,拿了小刀削了起来问:“嫂子到底遇上什么事儿了?”
庄蕾挠了挠头:“也是件没头没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苏夫人,这么点子利用,根本算不得事儿吧……”
当她说出苏老夫人说她要害苏清悦,庄蕾说:“可能吗?按照现在这个情形,我去害她作甚?”
陈熹把削了皮的秋梨递给庄蕾,庄蕾吃着梨,看着继续削皮的陈熹,想起陈焘来,那小子在家被宠地,虽然本性不坏,但是要给人削梨是不可能的。
“嫂子,你能害苏清悦,这个从何说起?除非……”陈熹抬头看着庄蕾,庄蕾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除非什么啊?”庄蕾问道。
陈熹陡然变了脸色:“那老婆子还真是恶意,这样想你,也太过分了!”
“你有话就说,她是怎么想的?”
陈熹叹息了一声:“宅院里的女人,无非就那么点事情,最想要讨好的是夫君,最想要除掉的,是夫君身边的狐狸Jing。你现在能干什么?最多也就是做狐狸Jing!”
陈熹把秋梨塞嘴巴里,咬了一口,上上下下打量了庄蕾一眼道:“别说,嫂子要是做狐狸Jing,还真有人相信。”
“死小子,敢说你嫂子会成狐狸Jing!”庄蕾伸手过去揪住了陈熹的耳朵,陈熹叫道:“你自己说的要保持尺度,你这是逾矩了!”
“逾矩个屁,我是你嫂子,我替你哥教训你个不分长幼的熊孩子!”庄蕾使劲地拧着陈熹的耳朵,那个老太婆也忒过分了,她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有妇之夫?
刚好张氏从外边进来,她回了汤小沟村,快过年了下午刚好没什么事,带着月娘和陈照,去小沟村里抓了几只鸡鸭回来,顺带给要好的亲眷带点东西过去,看见庄蕾正在拧陈熹的耳朵,叫道:“花儿,二郎!你们闹什么呢?”
“阿娘,您评评理!”庄蕾一放开陈熹,陈熹就跑出去给张氏提手里的鸡鸭,张氏忙说:“你不会抓,还是让我来,去跟我拿跟绳子来,绑在脚上,养几天。”
“我去拿!”庄蕾说了一句,对着陈熹横了一眼:“饶不了你!”
陈熹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对着张氏说:“阿娘,咱嫂子是挺凶的,对吧?”
这个?张氏没法子回答。庄蕾的凶是从家里的两个顶梁柱没有开始的,是为了这个家。张氏摇了摇头对着陈熹说:“二郎,看人不能看外表。你嫂子以前也是脾气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