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弃她淫荡吗……
可是不浪会被恶狠狠调教,放开了又说太浪了。
左想右想还是为难她。
委屈。
“那,”那就不……
“没边了是吧,还要吐出来?”
哭都哭的这么骚。
“射了。”
小家伙被炮弹似的滚烫浓精击打着子宫内壁也只是轻哼一声,微微抽颤几下。
王黯劲腰一动,抽出深埋屁眼的鸡巴,射完尿的性器半软不硬的耷拉在腿间,尺寸依然骇人。
“咦,晕了?”
“干醒吗?”
“嗯。”
“哇啊!”她拼命挣扎。
“不乖?”
…………
阿桃被王耀带回来,让几个侍从伺候着清洗干净,小美人失了知觉一般任人摆弄着清洗,双眼还聚不上焦,好像是被干傻了。
一旁的秋咬咬唇,低声道,“主子怎的又被主上操成这样……”她平时也是口无遮拦惯了,见着主子被弄得眼都直了,自然是心疼。
“主上临幸是你一个侍从可以置喙的?如此疼爱是好事。”
拿小银勺挖了一块玉膏,放在手心温热了,以指腹轻柔的涂上花阜花唇。
“哈……痒……”
王嘉龙听得不是滋味。
想叫她们退下,他来弄,想了想罢休。
王濠镜冲他摇摇头。
“好在是没有裂……”
“裂了不是好事吗,不会弄了?”
“掌嘴!”
“过几天宴会,你去,我去?”
王嘉龙揉揉眉头,“我去。”
“好。”
等侍者送回去睡房,王嘉龙偷偷钻了进去。
脸上还有水痕,湿漉漉的。
“啧。”
他鬼使神差,要去摸她。
他知道大哥为什么那么生气。
那个金发男人,送过来的画卷,说明女人肯定和他关系匪浅。
这家伙,不知道拒绝别人,好吧,也拒绝不了,若是男人强上,小胳膊小腿根本打不过,被狼群围着就撕裂了。
唉。
————
养了好几天的女人总算是能准时参加宴会了。
“衣服好重……头都抬不起来……”
树枝再怎么能撑住重量,也会被过多压弯。
“啊……不想去……”
王嘉龙帮她整理。
他知道她内向害羞,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
“很漂亮。”
“衣服吧……”
他笑了笑。
“阿香你也去吗?”
“去。”
“那我就不担心啦!”
王嘉龙一开始没有名字。
是她缠着先生要起个名字,“跟你姓?”
“不然跟你姓?”王耀反问。
“好吧……叫什么好呢?”
“单个吧。”跟大哥一样。
唔……起名也是要讲究的。
什么符合性格啊,五行缺啥补点啥,阿桃绞尽脑汁,翻了很多书。
王嘉龙倒是觉得名字很符合她。
软的,甜的,水多,饱满,剥了皮咬一口,那滋味。
“算了。”
“这么重要当然要好好想想。”
她说着,转头问到了王濠镜身上的香味。是莲的香囊。
“好香……啊!你叫香吧!”
王耀一巴掌扇她脑门上,“谁家男儿叫香?”
“那……他身上有荷花香,叫莲?”
“谁家……男子一个叫香,一个叫莲的……”
唉。
总之,反正就是小名。
大名还是先生给起的。
“呼……”
没等到了宴会,阿桃就要睡觉。
王嘉龙无语。
他好不容易抱上马车,结果马车有这么好的效果?
“醒醒。”
结果认命的王嘉龙一路抱到宴席上,叫她坐好。
她还是东倒西歪,根本捉不住。
“香,你跟着她吧。”
王耀自然是一个单独席位。
他最近刚和亚瑟见面,对蛮夷之地的人印象不好。
“看好。”
王嘉龙无奈。
给她端茶倒水剥水果,吃着吃着,自己突然精神了。
“美姬——”
“闭嘴。”
“报——”
“……使者求见!”
什么这个使者,那个使者,她没有在意,还在想刚才的美姬。
胸脯好大啊。
“知道什么是压轴出场吗?”王嘉龙问她。
“哎就是最后一个,压倒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