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个早餐喝个咖啡什么的。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上了。
这也是他这个人的纯粹和可爱之处。
承太郎头痛的揉了揉太阳xue。照理来说,在这种接近敌人老巢的地方,在随时可能受到地方攻击的情况下,一举一动都应该小心,尤其是可疑的物品和看上去像是刻意制造出来的相遇场景之类的,就更应该小心。
但是波鲁那雷夫是不会想这么多的,作为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剑士,他只会按照自己心中的正义信念行动,并且觉得这样见义勇为的事情应该是义不容辞的。
所以承太郎分心了,他把目光放在了前去打抱不平的波鲁那雷夫身上。
就是这么一瞬间,一道奇怪的影子对着他突袭而至,几乎是下意识的跳了起来,承太郎似乎躲开了这次意外的攻击,然而下一秒,他的身型就开始缩水……
——
时间回到现在。
名为波鲁那雷夫的小伙子给了我一个非常奇怪的人设,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帽子和头发连在一起啦。但是这样的特色倒是真的很容易找。
我蹲下来观察了一会他说的那个名为“承太郎”的同伴曾经站过的地方。
在这个位置他跳了起来,落地之后......体重变轻了?脚印的深浅都变了呢。
埃及的泥路就是一这样的好处,脚印一类的痕迹在土地上非常的清晰,我用手指丈量了一下脚印的痕迹,“你的同伴身高在一米九左右,体重八十多公斤对吗?”
波鲁那雷夫还在那边喊“承太郎”,听到我这么说立刻扭过头,“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指地上的脚印和周围的痕迹,“我建议你转移目标,寻找七到八岁左右,穿着大人衣服的儿童。”
他一脸的懵逼。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你是福尔摩斯吗?!”他喊。
我还是莫里亚蒂呢?!我抓了抓假发,埃及这地方,热的要死,假发戴久了难受,可恶,我果然不应该听佩拉的,说什么黑长直配蓝白套装更好看,我头发虽然这两年没有以前脱发那么严重啦,但是由于过去糟_踏的太厉害,现在还留有一些发际线堪忧的痕迹。
“从痕迹来看,他应该是往这个方向去了,”我站起来拍拍裙子,指向一边的小黑巷,“而且有人尾随。”
“糟了,难道是!”波鲁那雷夫赶紧冲过去。
我都没来得及阻止他,然后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我讨厌新的小白鞋,走起来硌脚。
Yin森幽暗的小巷里,传来了拳拳到rou的“欧啦”声。
当我们循着声音找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着明显宽大的衣服,而且这衣服的肩膀里肯定垫了肩垫——戴着帽子,拖着肥大的裤子殴打成年人的小孩。
......宛如一个大了几岁的彩虹之子。
而且说话好没礼貌!
“啊!承太郎变成小孩子了!”波鲁那雷夫一脸惊恐的......拿出了手机?
你为什么要按摄像?
损友嘛你?!
“这家伙就是敌方的替身使者?”他收起了手机对把人揍傻了的小孩说,“诶嘿,你小时候还挺可爱的嘛承太郎。”
“真是够了。”虽然嘴上在回答波鲁那雷夫,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的,这个小朋友相当的警觉呢。
“我跟你说哦承太郎,这位小姐很厉害呢,一眼就看出来你被变成了七八岁的小朋友,然我缩小寻找范围......”
“啰嗦,安静点。”承太郎一拳又打晕了支棱着脑袋想要爬起来逃跑的那个在头发上挂铃铛的家伙。
“我只是碰巧路过,”我举起了手,“因为感谢波鲁那雷夫先生帮忙所以也帮他找人而已,你不需要多心。”
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凶残的吗?这细胳膊细腿把人打到晕厥,我以为只有阿尔巴雷诺才会这么凶残的啊原来这是全世界小朋友的通病吗!
因为替身使者失去了意识,所以施加在承太郎身上的替身能力也就失去了作用,我就这么看着他从一个看上去超可爱的七岁小孩,膨胀成了一个又高又大,浑身腱子rou的肌rou男。
这,真,真是……男大十八变?
不过也不关我的事,哪怕他长得有点像乔瑟夫乔斯达先生,我也没有必要和他们再做更多的接触了。
于是我转身想走。
结果肩膀被按住了。
???
“听到替身使者的时候你的反应过头了。“他用那种带着淡淡的直男癌强调的声音说,“你这个女人,知道替身使者是什么东西对吧?”
……想诈我?你以为这么简单的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摆出了害怕的表情,努力让自己显得弱小无辜又无助,“我只是好心帮忙而已,站立使者?这是什么东西啊?你抓痛我了,请你松手好吗。”
“啊,承太郎,你这样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