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知道的地步,安文姝信任的是自己,自己有能力让他闭嘴,但这些话就不用对朴灿洲说了,他的回答是“那你是要说,还是继续拖?”
朴灿洲笑笑,说起自己到来的原因,他最近得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想要来问当事人准备玩什么“听说你们家准备推进十二年义务教育,把高中划入义务教育的范畴?”
安文姝笑问他“听谁说的?”
“总有那么些人啊。”朴灿洲冲安文姝假笑“我要是说你们家自己传出来的,你信吗?”看安文姝点头了,笑脸一收“你知道?你们家认真的?”
笑着开口的安文姝表示“很认真,计划是明年定案。”
“真的假的,这可不是什么玩闹,你碰底线了,牵扯税金归属的,你能从国会那抢下份额?”朴灿洲有点不相信,聪明归聪明,厉害归厉害,但是跟大半政客为敌就有点夸张了。
每年税金就那么多,高中如果划入义务教育,对学校和学生的补贴是很夸张的数字,而且不是一笔是每年都有那么多税金要分出去。这代表会侵占其他组织的资金,在没有定案前就是敌人满天下,因为谁都不知道到底哪个部门会被削减资金,就会弄的大家都不想这件事成。
安文姝刚要说话,刘垭仁插话表示他先回去了,不是不能听而是不想听,感觉这个话题很无聊。安文姝随意的点点头,朴灿洲倒是有些奇怪,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什么才是重要的事件的概念?
这个问题要是问安文姝的话,她会回答朴灿洲,刘垭仁就是个奇葩,所谓艺术家的神经病。这也是她基本对刘垭仁没什么限制的原因,没必要,那家伙秉持着我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以及跟我没关系的想法,活的格外潇洒。
快步往前的刘垭仁先回去,剩下的两人慢慢溜达着往前,朴灿洲问安文姝怎么突然想弄这个,亦或者他们家为什么想不开要弄这个,为钱得罪一帮人真的值得?虽然那是笔不小的数字,安家主攻教育,可这钱又不能直接贪污,到底还是要用到实在的地方,起码一大半得用到,要不然做不到所谓的义务教育,何必呢。
安文姝没有回答这个为什么,而是反问朴灿洲,得到答案之后又能怎么样。朴灿洲表示,好奇啊,好奇就会想知道答案。安文姝调侃他好奇害死猫,朴灿洲却说没有变成句号的问号才会让他心痒难耐,说不定就憋死了。
“告诉了你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安文姝问。
朴灿洲笑道“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故意引我出现的。”
安文姝也笑了“这次还真不是给你下套,是给李明正做的局,你自己冲进来的。”
“李明正?”朴灿洲没懂“他能做什么,你要是想要他爸也不需要通过他啊。”
笑而不语的安文姝不接话,朴灿洲想了想“我帮你忽悠李明正入局?”
“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是啊,互相伤害的朋友。”
安文姝被逗乐了,朴灿洲也跟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也不可能对那家伙怎么样,好歹是哥哥不是么。”
“这算是警告?”
“这是提醒。”
不管是警告还是提醒,安文姝都觉得“明正哥有个不错的朋友。”
“还行吧,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关系。”朴灿洲说完觉得不对“你们才是亲戚吧。”
相视一眼再次笑开的两人不闹了,正好也走到了门口,安文姝开门进去,带朴灿洲进了书房,聊正事。
安昌建交给安文姝一个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的继承人考验,考验的内容是拉平公立和私立校园的差距。说简单是因为安昌建的那个找教育部牵头弄个发展基金的路线,从这个角度出发事情是真简单。可要是往复杂的路线走,就是直接敲定高中教育变成义务教育,那才是从根子上处理庞大的贫富差距问题。
韩国走西方路线,私立高校收费贵但教育资源高,公立的不是说不好但跟私立没法比。资本主义国家一切向钱看,在教育下一代这种事关人生的大事上更是如此。想要真正拉平私立学校和公立学校的差距是不现实的,只能尽可能让双方之间的差距不要太大。而想要做点实在的事情不是空口海吹,就需要国家资源入驻,这不是一两个人,一两个家族能承担的,也没有义务承担。
朴灿洲伸手打断安文姝绕了一个圈子的废话“简单总结,你家没让你玩那么大,只是想要弄个基金会一步一步慢慢来,是你自己想要一步到位,玩个大的。因为你们家出面,你们家就要承担风险,可变成国家教育改革,风险就是国家的。”靠在椅背上笑叹一声“你还真把继承人的身份当回事了,为家族争取利益很凶残啊。”
确实把继承人的身份当回事的安文姝笑问他“那你还要继续听吗?”
“要啊,为什么不要。”朴灿洲说“我还是没想到这件事能跟李明正扯上什么关系。”
安文姝让他别着急,慢慢听。
韩国小学到初中的升学率是99%,初中到高中的升学率是98.7%。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