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都认为,我们读过的书走过的路,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让我们成为我们,塑造我们的原因。但他的观点是,我们所不知道的那些,那些我们不了解的存在,才是我们成为我们的原因。”
“我们不是因为已知的东西存在的,我们是为了去寻求未知的东西而存在的。一切未知转化成已知才会真正的改变我们,如果我们一直活在已知里,每天只在已知的范围里游走不去接触未知,那我们就是被看不见的手Cao纵的工具。只知道大米能吃只吃大米,那我们就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小麦,什么是蔬菜,什么是可食用的rou,什么是毒草。每当我们新学会了一个未知,我们就在变成全新的我们,所谓现代医学在以前就是神学是巫术,那些东西变成了已知,能找到解答了,那才是改变我们的主因。”
刘垭仁看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听的安文姝,跟她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能掌控的东西,我觉得不对,你喜欢的是征服,征服那些未知,把它们变成能掌控的东西。但福柯有个观点,已知的一切都是为了未知的一切而存在的,我们掌控不了未知的存在,而那些未知的存在始终掌控着我们。于你而言只有把未知变成已知,你才可以试着去掌控,而实际上,我们永远不可能了解一切未知,即便是上帝都要面对未知的虚无。”
胳膊往安文姝的肩膀上一放“怎么样,是不是超级有意思~”吃我安利!
安文姝有没有吃掉安利不知道,但朴灿洲吃下了安利,放下手机加入卖安利的团队,跟安文姝说“确实有意思,你可以去看看。”
随意的点头的安文姝问刘垭仁“你不是在研究剧本吗,怎么突然去看哲学了?”
一秒前还为安利成功高兴的刘垭仁瞬间萎靡“放松一下不行吗。”
安文姝笑了“所谓成为人物出了问题吗?”接近人物是指一种表演方式,方法派、体验派之类的,刘垭仁是体验派,他在寻找和人物的共性,试图融入或者说成为那个角色。
趴在桌上转着茶杯玩的刘垭仁不想聊这个,试图把话题拉回安利哲学上,巧了,安文姝不想跟他聊哲学,直接问他出了什么问题。刘垭仁哼哼唧唧的不乐意说,安文姝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他,把他弄的心情更不好想反抗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朴灿洲的保镖进来说之前那个想要拍朴灿洲和安文姝被要求交出手机的妹子报警了,拒绝交手机。
本来报警也没什么事,但那妹子家里好像有点关系,打给了一个检察官,说保镖侵犯人生自由啥啥的。警察在过来的路上,那妹子要求安文姝一起去警察局,他们已经通知律师了,但涉及到安文姝所以要进来说一声。安文姝疑惑这件事为什么能牵扯到她,想起来她现在大小也是个名人,至少比朴灿洲有名,觉得那姑娘可能误会了保镖是她的。
无辜被牵连的安文姝还没说话,自认问题应该出在‘我老板’上面的刘垭仁撑着桌子准备起身去解决,先他一步站起来的朴灿洲说他去搞定,刘垭仁就安稳坐回去了。门关上,刘垭仁问安文姝很早以前他就应该问,但一直都忽视了的问题。
“你们这个男女朋友关系该不会维持到联姻的地步吧?”刘垭仁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拉过安文姝的手盘弄“朴灿洲具体的身份是什么,二代的话,是什么二代?当官的二代,有钱人,财阀二代?”
安文姝一笑“你现在问是不是有点晚?”
“有什么关系。”刘垭仁捏了下她的掌心“先回答问题。”
“将军的儿子,军部的人。”安文姝告诉他是什么二代之后再问他“如果是联姻呢?”
手指猛的用力转瞬放松的刘垭仁蹭了蹭她的手当为刚才用劲而道歉,表情难得的认真“这个不能开玩笑。”
安文姝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去拿茶杯,喝茶不说话。刘垭仁有些纠结,sao了sao头发问她“认真的吗?是必然会结婚的关系?”
安文姝笑而不语,刘垭仁坐直了,盯着安文姝看想要确定她是在开玩笑闹他,还是真的默认了这个问题。看不出什么结果来,干脆直接问“如果是必然会结婚的关系,那我就不会跟你来往了,你真的是认真的,认真要跟他结婚?”
有些意外这个问题的安文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看起来不像是道德感那么重的人。”婚约者和情人什么的。
“我本来就不是。”刘垭仁可坦然了“如果是玩玩的话,你情我愿就行,但必然会受伤的关系就没必要继续。”
安文姝疑惑道“谁受伤?”总不会是朴灿洲吧,绿帽子吗?
双手抱胸严肃的看着安文姝的刘垭仁说“我会受伤?”
这个安文姝还真没想到“因为名誉?”
“名誉你个头,真不懂还是装傻,因为感情。”刘垭仁睨了她一眼“投入的越多,时间越长伤害就会越大。以不|lun为开始的恋情,不管刚开始多么甜美,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你这种头顶上刻着理性的人斩断一份恋情搞不好一天都算长的,但我不行,我会难受很久。我越喜欢你就越难受,难受的开工都开不了,到时候不止伤心还伤身,按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