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朴灿洲跟安文姝说她的一百五十亿到手了,那扳指是明成皇后的。
明成皇后是韩国最知名的一位王后,她不能被称之为皇后是因为当时朝鲜是清朝的属国,但韩国都称之为皇后。这位王后知名的地方不在于她是王后,实际上王后是追封,在她活着的时候还只是妃嫔。特别之处在于她是近代朝鲜最知名的女性政治家,十九世纪末朝鲜的实际统治者。朝鲜王朝王权中罕见的亲华反日,以至于被日军杀害,算是隐身殉国,国内极为推崇。
朴灿洲的意思是那扳指拿出去拍卖绝对超过一百五十亿,但安文姝让他别做梦了,这绝对是仿制品,真品就算不再朴妈妈的保险柜里躺着也是被安放在很稳妥的地方,朴妈妈才不会戴呢。再怎么值钱,再怎么是古董,都不能掩盖它的主人惨死并且尸体都被侮辱的事实,哪怕主人非常有名,这东西也很多忌讳,不吉利。朴灿洲撇嘴没反驳,他也就是随便一说而已。
两人随后直接上楼,安文姝的一百五十亿没有到手,但朴灿洲需要看到价值一百五十亿的剧本到底是什么。
朴灿洲看剧本的速度差不多就是安文姝看剧本的速度,但他不是用所谓专业制作人的眼光看的,只是会一目十行这个技能而已。所以在刘垭仁把安文姝脑袋上的发卡拆了一桌子后,也把剧本翻到了末尾。
关于这个剧本的评价,朴灿洲同他们两都不一样“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丢下剧本看向正在拨弄头发的安文姝,很怀疑她的判断力“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这个本子根本就是瞎扯。”那他这段时间就是眼瞎看错了人!
“让你看的是故事。”安文姝说完想了想“也是,故事对你来说漏洞太多了。切换视角会吗,用...”脑袋往茫然的刘垭仁那边偏“用他的视角看,平常人的视角,那会是个好故事的,那些人是买票进场的观众。”
首先说明,剧本同不是一回事;其次会看剧本和只看剧本就能看到剧本背后制作的人极少;最后,自身知识结构复杂,再看明显是外行人写的纯戏剧化的戏说的东西,能切换角度只探究故事如何的人,更罕见。
安文姝是那个罕见,朴灿洲不是。
朴灿洲的知识结构决定了,那个安文姝说是个好故事的本子在他眼里一团...屎。
“这种鬼东西你问我要一百五十亿,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朴灿洲食指点了下剧本“还是说你准备花一百五十亿搞的安家鸡犬不灵?你就那么厌恶他们家?”
安文姝笑了“我要说我没想找他们家麻烦,纯粹就是巧合,你信吗?”
“你看我信吗?”朴灿洲一脸‘你当我傻’的脸。
他们来来回回的一句没听懂的刘垭仁伸手表示有话说,等两人看过来先跟他们确定“剧本是《国家破产之日》?”等安文姝点头后,转向朴灿洲“为什么说剧本是瞎扯?”
“本来就是,基础错误一堆就不说了,整个故事就是作家的臆想,看了点新闻就觉得自己懂了,还搞一堆Yin谋论的破事。这东西不是瞎扯是什么,三岁小孩都知道,IMF是救场,政府把锅甩出去了而已,这里说政府卖国?蠢的要死。”朴灿洲看刘垭仁一脸茫然,嫌弃道“听不懂?”
刘垭仁坦然的点头“你们家的三岁小孩知道的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搜出来的新闻都是IMF是来趁火打劫的。”
朴灿洲看向安文姝,安文姝笑而不语,刘垭仁拍手让两人集中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
三个自我为中心的人聚到了一起,谁更不要脸谁就赢了,这局刘垭仁赢,凭借想要了解角色背景的角度赢的,而朴灿洲不耐烦的给他解释,为什么剧本就是一坨。
剧本里的故事是政府官员卖了国家给IMF,但现实情况是IMF能进入韩国救场是很大一部分不愿意国家面临破产清算的人求来的。当时韩国债台高筑,主要原因一来是整个国家的财阀问题严重,二来是外债太多,进口国家的弊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早年军国主义遗留的产物。
政府,至少是当时的执政党,当时的社会Jing英阶层,为了能保住国家付出了很大心力。要不然韩国就不会是现在的韩国,而是成为第一个破产清算的亚洲国家,国家搞不好都不存在了,还有什么未来可言?IMF这种国际金融组织之庞大和Jing明根本不是电影里说的那么简单,他们不会随意对一个国家出手。更不会像剧本里写的,过来买断国家,做什么梦呢,国家有价值才值得买,没价值买个头,直接抄底等国破家亡再入场不是更好么!
写剧本的人根本是被那些抨击和唱衰政府的新闻给忽悠了,基础常识都不懂。光看到IMF入场后的弊端,怎么没看到优点呢。金融危机结束,1999年至2012年的经济年均增长率为4.8%,刷新了OECD国家的最高纪录,当时OECD国家平均增长率仅为2.0%。以为这个增长是哪来的?写新闻骂政府不作为的人弄出来的么?蠢!
“你们以为国家是什么,是你们这些人写这些无聊的东西就能拯救的?我们天然弱小,作为弱小者必须依附强者生存,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