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主动选择继承家业,我不跟你抢还不满意啊。”
“得了。”卫靖垣还会不知道他,“你是压根不想受老头子的管束才把烂摊子扔给我。”
说到老头子,那头问:“爸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卫靖垣瞧了眼楼上:“好着呢,刚还威胁我来着。”
他把老头子软硬兼施的事说了一遍。
那头笑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兄弟俩心照不宣。
他们家老头子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当初得知大儿子要进娱乐圈,死活不同意,一哭二闹三上吊,所有能闹的闹了个遍,最后把人给逼走了。
之后悔不当初,暗搓搓送资源,每年都要飞至少两次,偷偷摸摸去看儿子。
儿子的戏一上线,第一时间蹲在电视机前观看,要么电影院包场,请全公司的人看。
人回来一趟嘛又摆臭脸,一副我没有你这个不听话的儿子的样子,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臣哥,可以吃饭了。”电话那头响起助理的声音,把兄弟俩的思绪拉回现实。
卫柏臣回应了句,说:“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等一下。”卫靖垣放下二郎腿,又忽地停住,似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良久,他敛下眉眼,低低道:“哥,你说,我会不会走到联姻那一天。”
卫柏臣思考了会儿,给了一句沉稳的答案。
“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天,就说明你已经没有了选择,在这之前,你要尽自己所有的努力去争取,不留遗憾。”
*
听了步虚词的话,谢苓放过了卫靖垣,安安静静被抱着,感受着熟悉温暖的气息。
“词牌哥哥。”
“嗯。”
“词牌哥哥~”
“嗯。”
“词牌哥哥!”
“嗯……”
“好喜欢你。”闭着眼,谢苓蹭蹭步虚词的胸膛,心里泛着一圈又一圈的甜纹。
闻言,步虚词低下头看怀里的小姑娘:“有多喜欢?”
谢苓睁开眼,小脸微扬:“很喜欢很喜欢,想让你做我一辈子的词牌哥哥。”
“只是词牌哥哥?”
“对啊。”谢苓笑起来,眸子弯弯的,闪烁着星光,“你是我一个人的词牌哥哥。”
看来是他Cao之过急了。
轻摇摇头,步虚词抚了抚她的脸:“嗯,只做你的词牌哥哥。”
谢苓笑得更开心。
她把脸重新埋进步虚词的胸膛,嗅着那清爽好闻的词牌味儿,整个人有点醉了。
她勾住步虚词的脖子,身体使劲往他怀里缩,想汲取更多的气息。挪动间,双腿弯曲起来,脚上的拖鞋滑出脚掌,掉在地毯上,露出新做的美甲。
室内一片敞亮,头顶的水晶吊灯照在那只脚上,好似流淌着一层牛nai。一片片酒红色的指甲镶嵌在上面,衬得整只脚玲珑如玉。
步虚词直直地欣赏着美景,眸色微微暗下来,弯腰捡起拖鞋,拖住脚掌,帮谢苓穿上。
脚心传来问热度,谢苓微缩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本来的打算。
“很凉?”耳边传来步虚词的声音。
谢苓抬眸,对上他的目光。
滋的一下,似有电流流过。
“嗯。”不好意思地挪开,她垂下眼,眼神胡乱瞟着,“那个,这是我新做的指甲,好看吗?”
“好看。”步虚词帮她把拖鞋穿上,抬起腿轻轻放到沙发上。
谢苓心中一喜,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有多好看?”
这话似曾相识。
步虚词回忆了下,低低地笑了:“很好看很好看,想让你这一辈子只给我看。”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由于工作原因,步虚词不得不离开剧组。
谢苓很是不舍,亲自送他去机场。
霍淮声昨晚连着被沈熙纯无视,一直在想着她说的那句话。
——我跟你待一起才是不安全。
他不安全吗?
怎么不安全了?
是因为上次没有及时做好保护措施,让她差点受伤,所以她觉得他不靠谱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开工的时间快到了。
霍淮声暂时搁置,换了衣服出门,双腿自动走到了沈熙纯的房间门口。
要不要问问她?
想到被无视的画面。
……还是算了吧。
就在他即将离开前,房门被打开,沈熙纯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霍淮声立马转身,背挺的直直的,同手同脚的像个机器人一样往前走。
“霍导,早上好。”揉着眼睛,沈熙纯习惯性打招呼。
犹如一句指令,霍·机器人·淮声转回去,机械地回应:“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