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肖白的小嘴,伸手就要去拉缠在肖白身上的被子。
可是肖白却忽然扇了他一巴掌,脸上还是刚刚那带着笑意的表情,说的话却冰冷无情:“我刚刚不是让你滚了吗?”
他被气得双眼赤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在她那里,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个、就是个被她随意玩弄的小丑!!
“要被气死了?”肖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真可怜……要不,你掐死我好了…”
肖白说着将他的手摆弄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在他双手的桎梏中笑颜如花:“来吧,这不是你擅长的吗?毕竟都有过经验了。”
一句话说得楚天阔自喉底发出一声如临死困兽一般的低鸣声,他蓦然松开放在肖白脖子上的手,缩到床尾,抱住自己脑袋,如癔症患者一样喃喃道:“我就知道你恨我,我就知道你恨我……”
肖白坐起身,爬到他背上,自后圈住他的脖子,脑袋懒洋洋地搁在他肩头说:“我才不恨你呢,我要是真恨你,哪容得你活这么许久?其实我只是……单纯的坏。”
肖白拿手指戳着他脸颊继续道:“小玩物,你只能听我的话,要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任我予取予求,谁让你…欠我的呢?”
楚天阔扭过头去,不让她看见他眼底涌起的泪意:“是,那几个都是你爱到骨子里的恋人,而我却只能当个随你戏弄的玩物,肖白……嗯!”
肖白松开口,抚摸着他后颈上的深深齿痕,嘴里混不在意地回他道:“有什么区别呢?恋人也好,玩物也罢,左右都是要痴缠一世的,分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肖白满不在乎的口气让他更伤心,他捂着被肖白咬疼了的后颈站起来,几乎是用吼的喊道:“好啊!是我欠你的,肖白,我欠你一条命,那就随便你玩好了!在这最后…就让你玩个痛快,玩个痛快!!”
他双眼赤红,歇斯底里的癫狂样子,要是别的女人看到恐怕是要心生惧意的,可是肖白却只觉得有趣。
肖白大咧咧地向他伸出一只脚去,很是平淡的说道:“脚冷。”
楚天阔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明明他刚刚冲她大吼完,她不是应该立刻赶他出去么,为什么又伸脚过来让他给她捂脚?
虽然搞不明白,可是低头看到那被冻的发白的小脚,只能气哼哼地坐下来把肖白的两只脚都捉住了,塞进怀里,又抓过被肖白扔到一旁的被子,裹在肖白身上。
肖白等他忙活完,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噗嗤一笑:“傻子,谁让你宠我入骨,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呢?”
肖白将两脚上移,在他颈后交错,勾着他的身子向前倾倒,然后肖白咬着指尖向上望着他,笑得恶劣至极:“既然是舔狗,就给我好好舔一舔吧。”
肖白还真是欺辱他到家了,那里虽然刚才有草草擦过,可是里边还满满的装着另一个男人的Jingye,恐怕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侮辱,都会目眦尽裂吧。
洞房上(H)(番外,与正文无关)
肖白手下几个来镀金的年轻女将里,赵英也算是个能征善战的,再加上她赵家本就是武侯世家,肖白对她也就颇为留意,这种根基深厚的年轻势力,该拉拢的还是要拉拢的。
赵英在家里行二,她大姐是个文采颇卓越的人物,现在任一个不大不小的文官,算是这个武侯世家里特立独行的一棵独苗。
老二赵英从小喜武,这次跟肖白出来北征也是为了将来能名正言顺地继承她老妈的军候封号。可赵家的老三、老四和她们的两个姐姐一比就差远了,文不成武不就不说,还养了一身的衙内脾气。
尤其是赵家老四,还没行成年礼就成了红楼里的熟客,按理说,武将之家不会这么娇惯孩子,可是谁让赵菲是赵家最小的女儿呢,一般家庭,最小的女孩子都是爹娘最疼爱的。
这四小姐,赵家二老是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只盼着给她讨个好夫婿能让她收收心。可是说了几个世家子弟,她都不要,嫌人家粗鄙,那些武将世家的子弟从小习武,怎可能静下心刻苦研读什么典籍辞章,只能算是粗通文墨罢了,自然举手投足间和温文尔雅的饱学之士相差一截。可是她赵四小姐怎么不想想,世家子弟里读书好的,怎肯委身于她这个红楼熟客,她嫌别人粗鄙,别人还嫌她秽不可闻呢!
赵家二老没法,只能拜托媒人到普通人家里去找,实在不行就给四姐儿招个卖身女婿吧。
高攀不好找,低就却不难,媒人很快就给赵四姐儿找到了几家小门小户的适龄男子,都是出口成章的读书人。这几人,赵四姐都在屏风后过了眼,自然是选了那个最好看的。
赵四姐赵菲蹉跎到十八岁才好不容易定下了婚事,赵家二老自然是火急火燎地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婚礼,没几日就让两人成了亲。
成亲当日,赵四姐喝的半醉,打发走了在她周围起哄的发小,走进自己的院落推门进了主卧房。
新郎林琅覆着长长的红色面纱安坐在床上,他的小书童侍立在一旁,见赵菲走进来,赶忙绞了个热毛巾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