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每天晚上玉枢都会“吃”华城。他总是先开始推拒,后来便很快沉沦进去。尤其是发现,似乎大家都听不见他们的动静。
这天晚上,华城跪趴在床上。玉枢在他后面和ru首都涂上了媚药,没过多久他就大汗淋漓,后xue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前端的小孔也不断流出蜜ye。她伸了两指进去,他的小xue很快就将它们吞没了,蠕动着吸吮,分身难耐地挺立着。抽插了两下,她一拍他屁股,后xue更加shi润了。
玉枢又伸了四指进去,抽插扩张。华城连着整晚整晚被cao了一个月,后面已然松了,很轻易就把手指吞了进去,自己扭着屁股摆动起来。
“我不要这个,换别的来,要热的。”华城难耐地说道,一边借着她放进他后xue的手安抚自己。
玉枢收回手,拿出支暖玉势,放在他面前:“没有别的,只有这个,你自己来。”
“你……”华城碧蓝的眼睛已有些氤氲着情欲:“你明知道我要你的。”
玉枢把他翻过来,让他自己把腿抱住,把自己雄化的分身慢慢推进他shi润绯红的小xue:“你一会儿又得哭了。”
“不会,你轻一点。”
玉枢抓住他两条腿,九浅一深地动作着:“这样?”
“嗯……哈……再快一点……”华城将自己的腿分得更开,方便她进到更深的地方。房间里都是yIn靡的水声。玉枢每一下都带出他后xue的yIn水,他被撞得几乎抱不住大腿,前端的昂扬也一下一下地吐出Jing水。
“华城,你后面已经松了,夹紧一点。”玉枢拍拍他屁股。
华城红了脸,夹紧了后xue,薄嗔地看着她说:“还不都是因为你不吃东西。天天都喂你,谁知道你胃口那么大。你虽然不吃东西,可比吃东西的难养多了。“他义正词严,把晚上求欢的事都放在了脑后,尽数推给了玉枢。玉枢哭笑不得。
“哈……再快一点……啊……用力一点……就是那里……cao坏我……哈……”
“结果还是这样,先说轻一点,浪劲儿一上来,就什么都不管了。你呀,哭了别怪我。”说着玉枢将他眼睛蒙住,提起他的一条腿绑在床架上吊起来。拿出暖玉势放进他后面,疯狂cao着他后xue,几乎把他的肠rou带翻出来。前端的昂扬却被她捏住,堵住小孔,不让他释放,使他维持在顶点。
“啊……要坏了……要被cao坏了……顶到子宫了……啊……好舒服……”华城已经被刺激得脑子不清醒,口水不断流下嘴角,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你哪来的子宫。又舒服得脑子不清楚了。”玉枢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不让他摸自己身体,另一只手拿出一只沾着凉水的毛笔,不断扫过他胸前的果实,又一一扫过他的腰侧,看他一阵阵颤栗,身子配合着身后的玉势耸动。不久,他一阵抽搐,前段的小孔喷了他自己一身的白浊。
“华城,你这身体真是……嗯……极其放浪。”玉枢端来一盆水为他擦洗身前和后庭的每个褶皱。
“不……不……只是遇上你后就这样了……啊……好舒服……”华城还沉浸在余韵里,眼里都是氤氲的雾气。
取出玉势,她塞了一颗杏子大小的樱桃状的球进去,小把留在外面,放开他的脚。玉枢拍拍他屁股:“我帮你紧一紧后面。从今天开始,我不碰你,你夹紧了,不要让它掉出来。除了排泄,不要拿出来。没事就夹夹它,其实也挺好玩的。”
“嗯……”华城已经昏昏欲睡。拉下她的脖子,拥进怀里,另一只手一拉被子,便把两人都盖在里面了。
原本是只在他身体里放七天的,未曾想第二天,她看见了柏鸣,或者说白子骁。
“你走慢点……我不太习惯……”华城后xue的小球行走中撞击着他的肠壁,肠ye浸shi了他的亵裤。
“习惯便好了。夹紧了。你也不想在街上把它掉出来吧。”玉枢恶意地拍拍他屁股。他身体被一阵电流划过,后面更是泥泞不堪。
忽然,路中间的人纷纷避让出一条路。长长的一队白虎纹银甲兵士走在路中,打头一位将领,身形魁梧,眉目俊朗却不怒自威。背负冷银枪,胯间的是踏雪黑鬃马。端的是沙场一虎将,柷国好儿郎。
她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柏鸣,琵琶女大家余榴音的夫君。
“这是谁?”玉枢拽了拽华城的手。
华城看她凝望着马上的男子,悄悄挡在她面前:“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镇西将军白子骁回京述职。过两日便又去边境了。”
玉枢若有所思地低下了眼。华城不太高兴,急急把她拉走了,临走他回头看了一眼白子骁的背影。
当晚,趁他熟睡,玉枢悄悄脱开华城的怀抱,放了一封信在檀木桌上,走出房门。虽说,这一别可能会再见,可是她不敢承诺。
她去了西郊乱葬岗,在两片长满松树丘陵的凹处,有她的尸骨。这尸骨便是碧城宫那双彩剑的主人,生前叫做孙碧雀。
孙碧雀是姜国地方小官的女儿,姿容出色,因父亲赏识地方一个叫做陈子远的才子,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