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爬上来了, 我换个地方】
&&&&易桢:“……”
&&&&说起来,南岭那种地方, 听名字感觉就非常chaoshi、有许多蛇和虫子, 还有毒瘴气。铺天盖地的密林、连绵不断的雨季,以及神秘妖娆的美丽女子。
&&&&杨朱真人应该不是一时兴起跑去南岭玩的吧。他应该还是对当初自己的救命恩人耿耿于怀, 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可能就是这份执著和坚持不懈, 杨朱真人才能在大道上走出那么远。
&&&&婢女轻轻敲门, 说:“姑娘,大夫来给您诊脉了。您现在方便吗?”
&&&&易桢连忙说:“方便方便。”
&&&&大夫推门进来。
&&&&易桢仰头看他。
&&&&易桢:“……”
&&&&易桢:“尉迟大夫?”
&&&&门口站着的大夫就是昨晚在宫中看诊的那位尉迟太医。
&&&&不是说这位太医不常出宫看诊吗?
&&&&尉迟大夫朝她拱拱手,坐在了她对面的凳子上:“姑娘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诊诊脉。”
&&&&易桢一边照做一边问:“您怎么会在这儿?”
&&&&尉迟大夫:“人总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了吧。”
&&&&易桢:“……”
&&&&尉迟大夫捋了捋自己仙气飘飘的胡子:“更何况人家也是好好来请我的,和钱也没特别大的关系,我就是看人家态度好。什么钱不钱的。”
&&&&易桢:“……”
&&&&姬总,牛逼。
&&&&世界上所有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姬总都能解决。
&&&&他到底是在尉迟大夫身上砸了多少钱。
&&&&易桢很明白面对大夫该怎么做,于是她主动讲起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昨晚经脉受损,为了能够控制住伤势,我服下了大夫您给的绞心蛊解药,之后就顺利控制住了,调息过后经脉也没大问题了。”
&&&&尉迟大夫点点头,忽然说了一句:“我做大夫的时候,姑娘您应该都没出生,在宫中做大夫也许多年了,什么事情都见过。有一类病人啊,就不太容易康复,就是大夫问他什么,他不好意思,所以不说实话。”
&&&&易桢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连忙说:“大夫您问,我会说实话的。”
&&&&尉迟大夫却不太相信她,恐怕见多了小姑娘,知道年轻的病人脸皮薄,瞄了她一眼,缓慢而谨慎地说:“姑娘之前中的那两种蛊毒,烈酒和房事都是可以压制的。”
&&&&易桢笑了笑:“我喝不了酒。我喝酒就会晕乎乎的,而且是一杯见效。”
&&&&尉迟大夫问:“这个‘晕乎乎’,具体是指什么?”
&&&&易桢不明所以:“就是喝醉酒之后的晕乎乎啊。”
&&&&她犹豫了一下,又说:“不过我就喝过一次酒,而且当时的记忆有点记不清楚了。”
&&&&姬总知道她喝不了酒,都会刻意避免让她喝酒。以前就发现了,姬总虽然自己糟蹋自己身子,但是他不让别人糟蹋自己的身子。
&&&&尉迟大夫:“姑娘是昨晚服了解药。对吧?”
&&&&易桢点头。
&&&&尉迟大夫委婉地问:“那昨晚上那种‘晕乎乎’,和之前喝酒时候的‘晕乎乎’是同一种‘晕乎乎’吗?”
&&&&易桢:“……”
&&&&草。好像是欸。
&&&&她之前不要脸地去扒拉小杜弟弟,被小杜弟弟直接拒绝了。
&&&&昨晚不要脸地去扒拉姬总,被姬总抓着唠嗑唠完全程。
&&&&虽然知道他们做的很对,但是这么一回想,易桢发现自己勾搭男人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尉迟大夫继续说:“姑娘之前喝醉酒的那次,也和昨天晚上一样,是有大月亮的吗?”
&&&&易桢面有难色地点头。
&&&&那就对了,有大月亮的时候南岭秘蛊会发作,那个时候她身上的无间蛊恰好波动、退化成了恶蛊,又喝了酒,难怪血脉里的南岭秘蛊会影响她的神智。
&&&&尉迟大夫又给她诊了一遍脉,说:“姑娘,你知道南岭秘蛊吗?”
&&&&嗯?怎么回事?怎么又是南岭秘蛊?这是什么集群效应?
&&&&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概念,只要第一次听到,接下来就会频繁地再次听见。
&&&&尉迟大夫接着说:“啊,你也不用太担心,因为之前南岭内乱的时候,秘蛊蛊母被毁掉了,现在也没人能够用秘蛊Cao纵你。比之前那两个要命的恶蛊要好得多。”
&&&&尉迟大夫:“你现在要担心的,其实只有被掺杂在秘蛊里的情蛊。”
&&&&易桢:“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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