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像人类一样会受伤、会说话、会思考、会记仇、却比人类强大的怪物。”似乎能感觉到红发男人的疑问,锖兔平静的说道。“我们之所以要杀鬼,是因为鬼吃人。”
“这的确是必须对立的残酷局面。你们很辛苦吧?”织田作之助叹息。
锖兔想了想:“也许很辛苦吧,可惜在杀掉更多的鬼之前就轻易死掉了。”
红发男人不赞同道:“但也救了很多人对么?那就不能算是轻易。”
真菰喝下咖啡,弯起眉眼轻轻笑了:“嗯,锖兔参加的那一届鬼杀队选拔里,他保护了除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
这话锖兔似乎并不爱听,他微蹙眉头,语气变得不太好:“我只是担心再有人死掉罢了。”
说完,他一口干掉咖啡,走下天台不再上来了。
织田作之助有点纳闷,真菰微笑着向他解释:“锖兔他啊,是个像温暖的太阳一样,珍视着所有同伴的笨拙家伙。他这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挚友吧,想到了名叫富冈义勇的那个孩子,当时他们一起参加选拔,可最后只有锖兔一人死去。”
“因为想到再也见不到挚友了,所以不开心吗?”红发男人猜测。
真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仅仅是这样啊,他还担心自己会成为富冈义勇永远都忘不掉的心结,担心富冈义勇会不断自我责怪。”
红发男人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便也叹了口气。
他又想,自己的死亡对于太宰来说,是否也是一个永远无法忘却的心结?
按照太宰那个性格,记挂一辈子是肯定的吧?
那么,会不会也自责一辈子呢?
这样的思考令红发男人感觉心头有几分酸涩。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太宰穿着和他身上类似的沙色外套,坐在他的墓碑旁发呆。
但那一定是更值得欣慰的画面吧?因为那时候的太宰一定已经成为了救人的一方,成长成靠谱而温柔的保护者了。
或许那时候太宰真的就能找到想要寻找的东西了。
织田作之助有些感怀的弯起唇浅笑,接着又很快垂下嘴角,变化成有些不快的表情。对他这样表情很少的人来说,有些不快的表情就是别人非常火大的表情了。
他这是一下子想到了现状。太宰成了港黑首领、还看起来更黑暗了的现状。
他其实不太喜欢迁怒,这世界的太宰从没和他定下过什么约定,还混在港黑里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他还是迁怒了。
他总有一种太宰食言而肥了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在他心头盘旋着,挥之不去。
再加上太宰似乎完全没有照顾好自己,当了首领反而身体更差了的现状,他就更火大几分。
为了不被情绪左右,他迅速转开话题:“真菰,你知道雷斯理和科尼脖子上的数字是怎么来的吗?”
“不太清楚。”真菰摇头,“我想那一定不是个快乐的原因,所以我们大家从来没有问过。”
“这样啊。”织田作之助点头,认可了大家的温柔。
这天午休时间,织田作之助见到了好久没见,已经全身都变得皱皱巴巴的坂田银时:“织田作,神乐穿越过来的路上出了岔子,她现在困在一家孤儿院,我们得想个办法把她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首领:啊嚏!谁在骂我?
第13章 解开绷带
“织田作在打听去孤儿院的路?”六面全黑的首领办公室里,太宰治因为意料之外的消息有些发愣。
他从没想过织田作会和孤儿院扯上关系,虽然织田作的确很喜欢收养孤儿,但从未表现出对孤儿院有什么兴趣。
莫非是因为他对织田作纵容过度,让收养的孩子数量涨幅过大,所以织田作才会突然产生去孤儿院交流经验的想法?
这也不是没可能。
太宰治沉思起来。
距离上次见到织田作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花费了不少自制力才没再去见第二面。
如此自虐,所为的仅仅是五步走跳楼计划能不受干扰、顺顺利利进行下去。
现在织田作要去孤儿院,如果只是交流养孩子经验、或者咨询怎么开孤儿院倒也没什么,怕就怕……
太宰治抬起眼,瞄向办公桌上摆放着的日历。
他细心的秘书每天都会将日历翻到准确日期,并在上面简单的标注一些工作安排。
现在那上面是05月05日。
也即是中岛敦的17岁生日。
怎么就偏偏是在这一天呢?
中岛敦是太宰治亲自从孤儿院带回港黑的下属,目前在游击队任职,虽然还没干到队长之位,但已经能调动相当数目的部下,也掌握了足够的情报系统,足以自行处理许多事情。
就比如说——可以向其憎恨着的孤儿院院长发起复仇。
无论是封锁现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