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轻笑道,亲了亲受嘟起的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说话时滚烫的气息喷在受的脸颊上,热得受感觉自己的脸都发烫了。
受冷笑道:“谁让某人风流韵事多,来找上了门,我吃吃瓜怎么了?”
男孩似乎没有想到攻会这么说,哭着说:“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男孩猛地扑到攻的怀里,一把想要拿攻手里的玫瑰,说:“天呐攻,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还给我买了玫瑰花!我好爱你啊!”
攻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看着男孩说出来的话却更加刻薄:“赶紧滚。”
受突然笑了出来,拍手道:“太精彩了吧!”
攻看得下身更硬了,呼吸声愈发重了起来,低下头吻住受的嘴唇,舌头叩开受微微张开的牙齿缝隙,一路滑过敏感的口腔上颚。受整个人不由得发颤,也伸出舌头迎合起攻。
稍带着些强势的口吻,攻说:“惩罚你今天不准用手。”又继而柔声道,“怎么?想摸自己的哪里?跟老公说。”
受抬了抬眉:“你的客人啊,难道让人家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苦等你?”
受身下的鸡巴都被男人撩拨得发烫发硬,却被牛仔裤紧紧包着,实在难受,花穴也吐露出一阵阵的水意,菊穴也痒痒的,受感觉自己的内裤都被打湿了。
攻将受的衣服拉到胸口,亲了一口已经立了起来的乳尖,笑着说:“宝贝你这里都硬了,还说不想我?”说着又低下头啄了几口,温热的舌肉和口腔滑过乳肉,被男人亲得湿腻腻的乳头在空气凉凉的。
攻慌得猛退一步,手里的玫瑰花束捏得紧紧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受扬起眉头,问道,“还要我安慰你被你前任戴绿帽!?”
经历过长途飞行的攻看着一脸看戏的受,只觉得头更痛了,他对着受说:宝贝你请他进来干嘛?”
攻笑意更深,手却不老实起来,从受的半开的衣领处伸了进去,捏了捏柔软的乳头,低声坏笑道:“不用,让我来安慰安慰。我离开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攻好笑地说:“什么风流债,那男孩给我戴得可是一顶绿帽子。”
攻不耐烦的说:“请你赶紧离开我和我男朋友的家。”
男孩咬了咬唇,难堪地走了。
男孩没抢过玫瑰,无辜地说:“是那位先生邀请我来房间里坐的,我本来是在你家门口等你的。”
受被逗笑了,其实在男孩说故事的时候,就知道这男孩脑子有问题,但是一看到攻还是忍不住发脾气。
攻一个平常脏话都不说的人,此时连忙反驳:“他放屁!你才是我爱人!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他声音都软了,但还是没好气道:“你有病啊!”
受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下身本就绷得难受,此刻又被男人这样撩拨,顿时气息都乱了,嘴边不时溢出几声断断续续的低吟。
攻皱了皱眉,冷漠地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都跟你分手两年了,你这么找来有意思吗?”
他两手交叉在胸前,靠在墙边,好笑道:“攻,惊喜吗?”
“是啊,得操你才能治我的病。”攻说着他挺了挺腰,硕大的存在隔着裤子顶了顶受裆部,又沿着受鼓起的小帐篷画着圈研磨。
攻赶紧拿着玫瑰花走到受身边,一把抱住受,委屈的说:“宝宝,为了能今天赶回国,我把我们团队都累得半死了。”
攻无奈极了:“你就这么看你男朋友的笑话?”
受眼尾微微发红,一双桃花眼此时蒙上了淡淡雾气,贝齿轻咬红唇,美不胜收。
男孩委屈道:“攻你是背着我找了新欢吗?”
人打开的声音,受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他一出门果然看到了一脸震惊的男孩,和门口手里捧着玫瑰拿着行李风尘仆仆的攻。
受身体本就敏感,这么一摸就软在攻的怀里,没好气地说:“自慰棒比你强多了,不想!”
两人滚烫的气息相互交缠,周身的温度仿佛都随着一起上
受笑着打趣:“那不是你情事太多了嘛,欠下一屁股风流债!”
攻抱得更紧:“怎么不关你事了!我就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开门就是一个惊吓。”
男孩一下子哭了出来,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男孩对这眼前的局势发展感到一丝困惑:“宝贝?”
攻说:“从你出轨那天起,就没可能了。”
受推不开攻的手臂,冷哼了几声:“关我屁事。”
受难耐地自己摸到裤链处,正想拉开来,却被攻一把把他的两只手拉开,并拢压在头上,用床头柜上的眼罩绑了起来。
受想到攻进门那个错愕的表情,不禁也笑出了声:“我也被吓了一跳,这人一开口就说他是你男朋友。”
攻将玫瑰花扔进卧室,红色的花瓣被摔得一瓣瓣扬起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他抱起受走进卧室,佯装生气道:“说谎话!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