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争细细辨认,见阿皎神色虽然别扭,但并未有委曲求全之意。他当下不知何种心情,他们这些人得了好处,明明就是凶徒,原来也会为弱者难过。陆不争掩去心中五味陈杂,也顺着阿皎的话说道。
他的小情郎又浪又娇,叫他在臀上打几下都能淫出水,陆不争似欣赏地凝视着施与阿皎小屁股上的红肿印子,伸手开始在这些痕迹间色情地揉捏。后穴眼在他的动作间若隐若现,想来也是个贪吃的嘴。陆不争揉弄了一会阿皎的屁股,便试探把阳具在穴眼处顶弄。毕竟不用来天生承欢,陆不争已做好了要开拓许久的准备,却不想轻而易举就顶进去小半个头,陆不争都讶异地挑了挑眉。
阿皎捂住陆不争的嘴,不许他说自己哭哭啼啼的傻样。陆不争在小情郎的掌心啄了一口:“那便补补小屄里的水吧。”
“那先生快些来……”
带情意的亲吻比单纯的肉欲更撩拨人心,阿皎原本干涸的穴又隐隐出水,但他的腿根处却罩着个茶杯,由阿皎自己无力地双手托着。这是他们约定好的。
“阿皎,杯子要拿好,洒了可就要从头来了。”
圆润又偏偏硕大的阳具头部在阿皎无知无觉的时候抵上已经冒出了个尖的小小阴蒂,每次顶弄的力道都十分温柔,诱哄这贪欲的小东西最先馋嘴,未探凶险就直接冒出头来。阴蒂嫩生生幼红,好似朱果,陆不争手里握的玉器便成了青白淫蛇。小屄的主人麻痹大意,渐渐地,假阳具每一次同花蒂戏耍,总是要擦过水光泽泽的两片阴唇,玉身整个挤进这两片软肉唇里,用每一次轻柔的触碰来掩饰中途那般恶意又淫乱的亵玩。
“不知阿皎说的是哪张小嘴流的口水。”
“不是说让先生满足你?阿皎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啊、吃进来了……太大了呜……”
可陆不争是一丝不苟的先生,总是在阿皎迷茫的时候提醒。
玉确是好物,阿皎除了一开始被冷到,很快假阳具就同他的体温相仿,虽是个假东西,可模样以假乱真,也能叫阿皎得趣。陆不争每次握着玉挤过他两片泥泞花唇时,阿皎便塌腰跟着悄悄蹭弄。陆不争往玉上沾的那些药,就在这些个来回里,留在了阿皎的小屄周围。假阳具磨得阿皎越来越热,腰也越来越软。
“何况阿皎的小屄这会水都干了。”
他是得趣了,却不给陆不争方便。后穴本就更紧致,再让阿皎夹一夹,陆不争哪里下得去手。啪的一声,陆不争扬手在阿皎肉颠颠的臀上打了一巴掌,阿皎瑟缩,不敢再自己玩得起劲了。陆不争却接连在阿皎屁股上打了好几下结结实实的巴掌,控制在立威又不会真正让人疼的范围。淫药加上训诫十足的几巴掌,把阿皎整个人都打软了,后穴了跟着松开一点口子。
“呃……”
阿皎捧着杯子的手颤抖,陆不争极有先见之明地握住阿皎的手,也怜他,便带着他用杯沿在阴蒂和
“润润口,刚才金豆子掉得太多了。”
,他不敢对陆不争目光相对:“明明先生欠我的,我要讨回来……何况就是给一点口水,我哪有那么小气……”
榻上是两个浑身赤裸泛着肉欲的躯体。陆不争曲腿而坐,把阿皎抱在怀里让他腿盘在自己身后。阿皎瘦弱,但坐在陆不争怀里,便能与他一般高了。两个炽热胸膛相抵,聆听彼此急促的心跳,陆不争拆了阿皎的发髻,长指代梳,一下下温柔地梳着。他的吻也温柔,舌尖舔过阿皎口腔里的一颗颗牙齿,如同对待一颗颗珍珠,也许阿皎本来就是他的宝。
陆不争又把假阳具的柱头在药膏里滚了一圈,这回他却不再玩弄阿皎的屄,柱头一路从股沟往下,试探地在阿皎的后穴周围打转。
因彻底说开,两人之间对此也坦然了许多,陆不争告诉阿皎,他也说不准不经情事、单纯的体液有没有效果,今日难免要辛苦阿皎,配合陆不争多蓄出一些水儿来。说完,男人便连喂阿皎喝了好几杯水,轻轻啃噬阿皎的耳垂:“阿皎等会记得多流些。”
陆不争吻阿皎的间隙,摸索到那根假阳具,随后揭开瓷瓶的盖子,把假阳具的头部及柱身都均匀沾上这不知名的药。他们虽或调笑或惊异阿皎的敏感,稍稍一弄小屄就成了泉眼,但论真格要攒起屄水来,还是为难了他。这罐房中助兴的药并不走阴狠的路子伤人身体,却能最大限度地调动人的性欲。陆不争更想过,到时候以此做由头有所推脱,不至于让阿皎羞愤甚至惶惶不安他的身体会否淫荡。
前头的小屄失去了亵玩,顿时像个空闺寡妇一样不满,可这是他和先生约定好的,阿皎扁了扁嘴,只能自己磨磨蹭蹭地夹腿,寥作慰藉。腿根夹得紧了,连带小屄里头也不断紧缩,往茶杯里挤出不少淫水。阿皎也挺好满足,自个玩也觉得总比没有好,时不时夹一夹腿,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拿茶杯的杯沿去挤红肿的阴蒂。
阿皎大窘,傻兔子被惹急了,也能狠狠蹬猛兽一脚。陆不争倒不在意手臂上鲜红的抓痕,他先是抬手拭去阿皎眼眶未干的残泪,又从茶壶中倒了一杯早就不热的茶递到阿皎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