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直接就近扒了两只雌虫的衣服,给欧里克和萨鲁穿上,然后快速用现场的桌子拼成一张床,将昏迷的两只虫平放上去。
再宠爱雌虫,也不会给予他们过火的自由。
雄虫宠爱雌虫,确实会在雌虫虫穴受损之后,归还雌虫的感情源,但是除了雄虫协会内部,外界不知道的是,雄虫归还的并不是全部,他们往往会留下一小部分用于之后的控制。
结果精神
紧靠皇帝的水牢,关着萨鲁,刑法更为严酷,下肢分开倒挂在水车之上,除了每次被水车碾压,经过最顶端时,会有滚烫的热流从牢房上方激射进萨鲁的虫穴,让其尝尽下体被灼烧撕裂的痛楚。
做完这些,欧克漫不经心的扫了扫周围的雌虫,轻轻摩擦了一下头上华丽的触角,更加骇虫的精神波铺天盖地而来。
听到大公的回答,欧克轻笑了一声:“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雄父身为双级别的雄虫,没什么害怕的,如今看来,也不尽然,那么点感情源,在老狐狸身上不会起任何效果,何况老狐狸这种境况别说感情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雄-父-爹-爹,你-在-怕-什-么?”
然后就在门口呆住了,大公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
意料之中,欧克没有得到大公的理睬,然而他还是接着说了下去:“既然欧里克如此的离经叛道,淫乱内庭,大公还保留着对此虫的一些感情是否有些不妥?能否将这部分感情源交给我这个罪虫的唯一血脉呢?”
话落,大公惊讶地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没放在眼里,从小到大活得像傻子一样的儿子,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欧克。
距离大公无情的发言,已经过去了一会,众虫都在等着欧克的反应,却看到这只刚刚还满面惊讶的虫,突然发起了呆,竟然还抽空看了看天空,最后视线才重新聚焦到大公等一群虫身上。
他静静看着残破无神的皇帝,听着时不时传来惨叫的,元帅的哀鸣。突然笑了,平静地对大公说:“雄父,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有资格这么呼唤你了,娶了这么两个有悖伦理的雌虫很恶心吧!”
水牢的门锁被破坏殆尽,里面的罪虫,此时正安安稳稳躺在临时拼凑成的桌子上。
欧派星大公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在厌恶眼前两只雌虫衰败丑陋的模样,还是在厌烦欧克磨磨蹭蹭的拖时间,不能立即把欧里克的产业交出来。
“你疯了,合成虫发出那么强的精神波,你是想要爆体而亡吗?”
“你你.”被无视的欧派星大公气的胸脯不停颤抖,同时释放出双的精神攻击波。
所以为了摆脱这种耻辱,大公立刻改了说法,表示现在就把那部分残余感情源交给欧克。
欧克没有管大公的话,看到大公一出来,一个灵敏的跳跃,将大公手里的瓶子拿到了手。
那个从小傻的不行的儿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周围跪倒了一片的雌虫,整个空间荡涤着比双还有高级别的雄虫精神力。
“自然,不过得等着我亲眼见到这两个罪虫,受完火刑。”
接着,欧克将一直很安静的小虫崽,塞进了欧里克的怀里,背起元帅,抱起自家老狐狸,从容不迫的向水牢门口走去。
一时间,欧克周边的所有虫子都瘫软的趴在地上,恐惧从皮肤逐渐深入到神经末梢。
欧克的话完全踩中了大公心中的地雷,欧里克从小到大的聪明杰出,给大公造成的压力不是一星半点,以致看到欧里克成了工兵虫,被自己困在水牢里,多年的忌惮还是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场面一时极其肃静,只剩呻吟的做爱声,时不时从小房间里传来。欧克随手拽了一把水牢里的椅子坐下,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把手,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在场虫们听起来,仿佛逐渐逼近的死神脚步声。
“既然雄父这么说了,做儿子的当然不能不听从,只不过交回产业之前,可否带着我去看看水牢里的阿爹。”
于是,欧派星招来了随行的议长,就近找了个小房间,片刻屋里就响起雄虫舒服的呻吟,和雌虫讨好的甜腻媚声。
在大公忙着撸出感情源时,欧克干脆利落的放开雄虫精神波,无视周围惊得目瞪口呆的雌虫,以及欧辰渣滓惊愕怨毒的视线,操纵两个雌虫侍卫,将水牢里的欧里克和萨鲁放了出来。
欧派星享受完一场性爱,顺便取了欧里克的最后一点感情源,这才慢条斯理的整顿好衣物,走出了满是交欢腥味的小房间。
水牢里的皇帝,是欧克从来没有见过的狼狈,四肢被铁链锁在带有锋利棱角的铁质水车上,随着水车的旋转,皇帝的身体一次次被铁水车压过,如今身上已经千疮百孔。
这么隐秘的秘密,欧克能知晓,确实让大公很是惊讶,但也不过是一瞬的惊讶。
欧克刚进地下水牢,立马就用手捂住了小虫崽的眼睛。
正是这种时时刻刻对欧里克的警惕,也暴露了大公确实惧怕欧里克的事实,然而雄虫忌惮雌虫就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