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雪秀的蜜唇之上。
    这可不同于屁股上全都是肉,此处的嫩肉更加娇贵,这一巴掌,直接让雪秀浑身颤抖,疼的要哭出声来。
    明白这是老爷故意要作践自己,雪秀一咬牙,道:「老爷,奴知错了,奴偷人了……奴不守妇道,求老爷责罚,求老爷饶命!」
    「哼,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贱妇,你是如何偷人的,从实招来!」
    「别打了,奴说,那人是奴的丫头从府上找来的下人,模样也算是英俊,奴天生下流,心中浪荡,就做出了那不轨之事!」
    雪秀之前也编造过这种闺房趣话,不过以前都是什么采花大盗之流。
    可这一次,她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样的一个剧情来。
    但徐伯却并不知道其中关键,依旧严厉的拷问,并且一边拷问,一边蛋打着雪秀的各处身体。
    一番激烈的折磨后,虽然徐伯依旧没有能够挺枪上马,重整雄风,可好歹还是在雪秀双手的努力下,流出了几滴白浆来。
    雪秀看着男人的精华,恨不得立马将其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但徐伯就在跟前,显然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雪秀喘着粗气。
    忍住了内心的躁动。
    「呼,雪秀,你嫁我也有几个年头了吧?」
    「嗯,老爷,已经有三年五个月了。」
    「若是老爷我过不了最近这一大难关,恐怕将来这宅子,就要换主人了,到时候,你自当另谋生路,不论是改嫁还是如何,老爷绝不怪罪。」
    徐伯再发射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模样平和,语气温柔的说道。
    说「啊?老爷,您这话说得……怎么会。」
    「你不懂官场险恶,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那些人只会让你不得好死,家破人巴!趁着账房还有些钱,你随后让丫头去取一些备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另谋生路。」
    徐伯温柔的抚摸着雪秀光洁的后背,此时此刻,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喜欢雪秀的男人。
    听了徐伯如此说话,雪秀心中乃是大为感动,寻常来说,她们这种做妾的,哪里能听到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不过是床底间的那种骚言浪语罢了。
    于是,雪秀瞬间脑子一热,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话。
    「老爷,奴骗了您……」
    「嗯?」
    徐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见雪秀跪在了徐伯面前,磕头之后,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雪秀今天特意梳洗打扮,等您过来吗?」
    徐伯面色稍许凝重,看着雪秀,等着雪秀的后文。
    「因为有高人算过,今天下午您就会过来,若是寻常我梳洗打扮等您,怎么也要到了晚上些。」
    徐伯微微点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严肃。
    接着,雪秀将邹良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此事当真?」
    雪秀抬头看了徐伯一眼,那表情之严肃,她是从未见过的。
    于是,雪秀连忙磕头道:「奴知错了,可奴也是想老爷好起来,不想老爷连日烦心忧愁……」
    啪!徐伯怒拍桌子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
    雪秀面对盛怒之下的徐伯,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片刻之后,雪秀这才低声道:「老爷,万一有用呢?」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
    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
邹良才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