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小雨飘洒,屋内热气腾腾。
何生将御史抵在柜门上,喘着气攻城略池,亲的嘴唇红肿水润。
然后他牵住她的手,放在面上。
御史了然,手指停在他的额头,摸到薄薄的边缘,一点一点将面具揭下。
他紧紧盯住她的表情。
这张脸自己清楚,也算俊朗,就是非常之粗粝陡峭,尤其一道断眉,平添凶悍,不知道以前干的是不是正经营生。
御史稍稍喘了一口气,唤他:“秦洲。”
秦洲略一挑眉,口中重复:“秦洲……”
又恶劣地顶她,问道:“你呢?摘下来。”
她动作慢吞吞的,秦洲眼睛冒火,急不可耐,慢慢看到了她的真容。
——更冷淡,更锋利,偏嘴唇红润,又多些盛气凌人的艳色。
这景象,自己绝对看过千百次。
一时有些失语。
他脑子乱糟糟的,还是什么想不起来,只是隐隐作痛,搅成一团,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他失声喊:“阿禾。”
她妖Jing似的弯起眼睛。
秦洲再也忍不住,紧紧贴住她的身体,粗喘着去吻她的脖颈。
手指探了进去,很快摸到了一手濡shi。
“没想到啊,御史大人,”秦洲无师自通地说起荤话,“表面上冷淡自持……”
他凑近她的耳朵,哈出热气:“……却有这样饥渴难耐的小逼。”
下面似乎绞得更紧了,他低低笑了,抽出手指拍了一下,水声四溅,“放松,这么紧,一会儿怎么插你。”
很快一片薄红浮面,绵延至脖颈。
她口中含糊:“别说了……”
“别说什么?别说御史的小逼又sao又紧,大敞着迎接男人么。”
他将她抵在柜门上,扯下她的衣袍,掰开她的双腿,果然shi漉漉的,揉一下更是抖的不行。
“真是找Cao。”秦洲眼睛都红了,巨大紧紧抵住那个小口。
“吃的下吗?嗯?说话。”
盛稚摇头,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似乎触动了身体某处隐秘的开关,有一把火从身体深处烧了起来。
tun尖颤抖,yInye竟然蜿蜒而下,滴在了gui头上面。
下一秒,巨大贯穿而入。
“啊!”
盛稚身体一下紧缩,伸直脖颈,不由自主抖动,似乎一下爽翻了。
秦洲也爽的不行,喘了一口气,微勾唇,“我都多余问,阿禾,你嘴那么硬,里面却很柔软。”
岂止是柔软,媚rou层层绞紧,每进一步都很困难,必须使出大力往里面凿,用力顶进去。yInye淋漓。
秦洲狠狠一撞,终于把她Cao穿了。
盛稚无声尖叫,秦洲堵住她的嘴唇,舌头大力翻搅,热气腾腾。
身下也不停,缓慢地退出,又狠狠凿进去。每次都用了十成力气,带出yInye一片,很快把人颤抖着Cao向高chao。
终于是软了,晕头转向,chao红遍布,哪里还有目中无人的御史模样。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秦洲将人摔进床铺里,又欺身而上,狠狠顶入,开始高速撞击,次次撞进深处,凶狠地碾压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停下停下!”
秦洲哪里听呢,凶狠地全部塞进去,将人又一次送上高chao。
“……你个……混账……”
一巴掌狠狠抽向他的面颊,又因为没有多少力气,只轻轻拍上,不痛不痒。
秦洲更兴奋了,抓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身下又一阵猛撞,毫无章法,只有蛮力。几十下,几百下,很快小xue被蹂躏得惨兮兮的,红肿外翻,只无意识的阵阵抽紧。
“你夹死我算啦,阿禾,这么紧,还想不想挨Cao了。”
“……”盛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全身像泡进水里,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有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的爽意是直通天灵盖。
终于一阵热流激射而出,秦洲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眉眼濡shi,俊朗的不像话。
他警告道:“不许睡。还有。”
她感觉双腿又被掰开了,更猛烈的冲击,仿佛要被他给Cao坏了…………
…………
第二天清晨,秦洲早早地起来了,又是打扫卫生,又是做饭。
在盛稚没有力气的时候,伺候盛稚起床打扮,抹脸擦粉,端茶递水,身后像是长了条尾巴,围着团团转。
终于盛稚酒足饭饱,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拭嘴角。
秦洲迫不及待地问:“阿禾,我们家在何处?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什么回家?”
“我们没有家啊。”盛稚端坐在椅子上,摊开手,抬头看他,无辜地说:“我有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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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洲:天塌了